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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向北走了两天,然后往东,顺利地走了一个月,到了海边码头,钱隽早就准备好了,他们以漕运巡道大人路灿的亲戚名义,上了一条很大的商船,这条船会直接到南港城。
“不会的吧,北疆的事情都过去了,他在国内,也有危险吗?”文瑾自言自语,想起上次出行的蹊跷,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要不,就待到仁亲王府不走了?可是钱钱的情况却越来越糟,容不得她磨叽。
“嗯,钱钱,你外公也跟着学呢,你陪他好不?”
文谨苦涩地笑了笑:“我这么说你信不?”
“我怀疑是董侧妃,或者董家拿钱买通的什么人干的,不是说,外面现在就有这样的组织吗?”
第二天黎明,仁亲王府的侧门里驶出一溜马车,连王府的标识都没有,很快汇入街道的人流里,悄没声息地出了城,直奔梁中省。
钱隽眉毛一挑,脸上已经十分严肃:“你听说了什么吗?”
“丹娘有一批货被人截了,有个保镖装死,侥幸逃得一命,回来已经疯了,嘴里说什么门,什么神的,我看,咱巨荣朝表面繁荣昌盛,其实暗流汹涌,并不太平。”
“娘……”文瑾苦笑,“还有你爹爹、哥哥和子夜呢,娘不能陪你,再说,学道要斩断情丝,不能为尘世的俗务羁绊,娘如何能陪你呢?”
“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咱们很快就出发,不过,这一回,我们不能去梁中省了,他们料定我们的路途要过那儿。”
“他们?果然有人和你作对?”
“好孩子,不管怎么说,你这头疼,估计得让那世外的高人瞧一瞧,我们等见了他再说,好不?”
文瑾却从这里发觉出不对劲来,她反复思考,最后还是下决心给丈夫说道:“钱钱上一世的记忆,钱轩就是被人打断脊梁的,也也是一场意外,却不是高利贷,而是在青楼里争风吃醋,你说,这是命运的必然呢?还是有人安排的?”
这一回,钱轩在赌场里想翻本,借了高利贷,本钱只有一千两银子,但他一个月内还了足足两千两,对方依然说没还清,钱轩便不搭理那伙人,在家躲了几天,无奈霍氏不搭理,钱轩这天精虫冲脑,从王爷书房偷出个砚台卖出点钱,刚走到怡红院大门口,都被那些人拦住了,钱轩掉头就跑,那些人在后面紧追,其中有人抡起一根木棒,打在钱轩的背上。当时在场的人,都听见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小混混一看惹了祸,一哄而散,现在全都跑得没了影儿。
“嗯,好,那,娘,你陪我不?”
钱隽听西城兵马司说清案情,回来原话告诉了仁亲王。他和钱轩根本没感情,只是让五城兵马司帮着在全国发了通缉令,便把事情搁置起来。
“当然,多了啦,你怕不怕?”钱隽笑着道,眼睛却仔细观察文瑾的表情,若是妻子很怕,他就单独带着钱钱,把他送南疆算了。
董侧妃倒了,刘王妃也被冷落,杨侧妃兔死狐悲,也显得十分恓惶,文瑾在府里这几天,她天天来报道,简直比小辈儿给长辈请安还要准时,但文瑾对她却不冷不热,当时杨侧妃可也跟着刘彩琴踩过自己的,她现在落魄,那是活该。杨侧妃很伤心,也很后悔,她一开始打定主意要和世子妃交好的,但两人交往中,她却三心二意首鼠两端,现在,报应来了。
“哈哈哈,好一个天下无敌,老婆,你果然是女中丈夫,配做我钱隽妻子。”
文瑾翻了个白眼:“说你胖,还喘上了。”
为了度过枯燥无聊的海上日子,文瑾和钱隽每天都抽空给孩子讲故事,文瑾的那些童话,刚开始还吸引了金金和钱钱,但几个之后,他们就不感兴趣了,开始追着钱隽,希望听父亲讲和鞑子作战的事情,钱隽虽然再船上,也依然在安排部署什么事情,文瑾看出他很忙,想把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她想来想去,便讲了后世的一些战争题材的电影,甚至连“潜伏”都给讲了,把三个小家伙着迷的,大清早一睁眼,饭都不吃,就跟在屁股后面:“娘,那个人,坏蛋最后发现了没有?”
“没有,他可聪明了。”文瑾没有发现,钱隽也听得入迷,并且,这个故事,还启迪了他的思维。
这天晚上,孩子都睡了,海上风平浪静,船体轻轻摇荡,躺在床上,犹如在摇篮里一般,钱隽没有追问妻子哪里听来那么奇怪的故事,他只从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那些“潜伏”的人。
“瑾儿,我早就觉察民间有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他们四处传播,骗取愚民加入,然后和朝廷官府作对,有的只局限于一地,有的却跨省连郡,信民众多,有些并不怎么来往,有些组织,却传信迅捷,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是啊。”文瑾思考着,没有电话,没有网络,只有最原始的通讯方式,朝廷靠人力一站一站的传讯,那些地下组织呢?想想“潜伏”,他们利用无线电,可是无线电网络的硬件设施,却是对手建立的,哦,对了,这些组织,会不会渗透在朝廷的驿站里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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