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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酒喝完了,她也不敢问太后讨要。

仁亲王妃两眼黑漆漆直盯盯,没了妩媚的眼神,哭起来的时候,对仁亲王的杀伤力便大打折扣,以前无往而不利的“原子弹”眼泪,现在也就几点小水滴。

石家插手其实已经决定了事情的走向了,对方很快就溃败下来,事情是明摆着,有人觊觎萧大小姐这个酒庄了。这里从试出酿酒新法,酒味醇厚美味,一开张便赚了个盆满钵满,收入之丰厚令人垂涎,榴商贸这年开春,便下了订单要包销全部,给出的价格更是令人咋舌,县里有个沈百万,他自认结识了京城的大人物,可以翻云覆雨了,却没想刚刚伸手,就被狠狠拍了回来,他指使出面诬告的人听说要被判流放北疆做军奴,纷纷反水,供出他来,最后,这个脑满肠肥唯利是图的家伙,被戴上木枷,押送去了北疆。

他们所处四周大山上,有的是好木材,虽然不是很出名,但十分稀有,质地也非常好。比如文瑾有一套木梳,质地细腻油润,纹理优美,可以雕出非常细致的纹,拿在手里还不是那么沉甸甸的,这个时代已婚妇女最喜欢把梳子插在头上,萧夫人自从得了这样一套梳子,便把那些沉重的金梳玉梳都放进了盒子再也没动过。她给文瑾备嫁,不仅有这样的一套梳子,还有这个质地的梳妆盒、妆台镜、小插屏、大屏风等,几个月的时间,真够萧夫人忙的,幸好有钱隽从江南来时,带的一批手艺不俗的木工,不然萧夫人就是有心,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她亲自去做吧?那也要她会做才行啊。

就在郭公公刚刚把事情调查清楚,还没来得及下决定如何处理,石振宗给皇上的奏折到了。他说接到家信,为父亲的鲁莽向皇上请罪。

“岳父大人,我本不想如此高调,只是怕文瑾过门受委屈。”

这件事情文瑾接到信时,已经风平浪静,成了过去式,但它引起的涟漪,却还在京城波动。

真是爱恨相依,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我能想来,若不是你露出惊世武功,金关山也不敢露出他有这么多家产,灾年是乱世,有钱能护得住,才算自己的。”

这酒太好喝了,连仁亲王尝了后也赞不绝口。冬至这天,仁亲王府的厨房,做了几道油炸的食品,仁亲王妃吃了后,总是觉得嗓子发干,她不愿喝水,便一杯接一杯的喝酸酸甜甜的果酒,有些醉意,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身边的侍女服侍她睡了,没想到,第二天,她的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看什么都不真切。

永昌帝看到这里,又气又逗,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个老实头,也学会贫嘴了,为了报恩,竟然想要我出头,哼,我偏不!”

文瑾虽然一再低调,她的婚礼还是引起了全南林府人们的关注,毕竟萧国公的女儿这个身份,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还有金家,虽然是灾民,却依然是大财主,能买下整面的山坡——两万多亩的地啊,到了明年开始养蚕缫丝,一年的收入最少上万两银子的纯利,灾民们还在咬野菜谷糠,这边已经有人甩开膀子做土豪,金家想不让人瞩目也不成。

仁亲王妃眼疾发作,不能主持中匮,仁亲王以前几个妾室,让仁亲王妃赶走的赶走,逼死的逼死,女儿玉凤婚期将近,仁亲王府眼看就要乱套了,太后不得已,把一个失怙的前内阁大臣孙女,指给仁亲王做了侧妃。

金关山的妻子也是个能干的,她和族里的人商量,在金王镇的北边,规划了一个大宅院,虽然暂时只是栅栏围墙,再加上几间木竹结构的住房,连砖瓦都没有,但也是南林府仅次于萧府最好的房子。

郭公公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皇帝思念自己的功臣堂弟,这种心伤里,还带着深深的懊悔,当时若不是他和太后不肯支持钱隽,也不会把他逼到离家出走的境地,就更不会被滑坡掩埋,失去性命(郭公公派到南林府的人,没见过钱隽,他密信里也说了金家的儿子失而复得的话,却都没有联想到钱隽身上,因此,永昌帝还认为钱隽已死)

山阳知县接到报案,不敢轻忽,亲自去了现场勘查,有塌陷的盗洞摆在那里,他确定死者是入室之贼,本来打算结案,却有别有用心的人插手进来,翻云覆雨,颠倒黑白地说,萧大小姐的庄园害死人命。萧大小姐不在家,再说萧逸已经没了实权,就是在家也不是他们对手,害人的算盘打得很精,却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萧大小姐庄园附近的石卫村人看不下去,他们不顾一切插手进来,石启厚竟然直接通过昔日的同僚,把案子送到了京城。

钱隽一出手就是上万两银子,要购买整整一面山坡,办事的小吏立刻派人去报告上司,连萧逸都惊动了,他没想到金家竟然是个不显露的大土豪。

想到刘彩琴的可恶,永昌帝的心就更是愤恨,他发作了一通,知道自己不明确下令,郭公公是不敢动手的,长出一口气之后,他咬牙狰狞地道:“你想办法,帮我铲除了那个祸根,说不定仁亲王能再有一个儿子,一个嫡子——”

见萧逸一下子就想到他这一路肯定不平顺,钱隽心中感动,他重重点头:“金家在废墟挖掘的当晚,就来了三拨蟊贼,全让我打发了,第二天还没上路,淮州的衙役就过来阻拦,他们瞪着眼睛说瞎话,不承认金关山是那些金银的主人,被我教训之后,竟然有典吏、捕头都出面了,我们差点运不出这些钱呢。”

萧逸一点儿也不觉得钱隽夸张,越是遭灾地区,民生缭乱,这些官吏就越心黑手狠,肆无忌惮,大发国难财。

金家对钱隽和文瑾的亲事,非常郑重,从议亲、纳吉、到下聘、请期、成亲,每一步都依足古礼,一步步走下来,到文瑾出嫁的时候,已经是来年正月,金家的宅子已经收拾齐整,萧逸也给文瑾做好了许多家具,虽然不是最名贵的木料,但精细的做工,以及所用的材料,却一点也不含糊。

京城达官贵人多了,再摆排场,也不可能拿第一,文瑾不肯,到了这里,却连炫耀的对象都没有,文瑾更不愿意要这些虚名了。

果然是太后特赐的,一个月之后,仁亲王的脸色便红润许多,仁亲王妃更是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滑腻白皙,几乎恢复到年轻时的嫩滑如丝吹弹可破。

“王妃这是怎么了?有没宣太医?”仁亲王大惊失色。

仁亲王妃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酒量越来越大,喝得也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是一小杯,几个月后,每次都喜欢喝到微熏,头脑发晕才停。

钱隽被请到了萧逸的官廨,行礼之后,这才神态恭敬地正襟危坐:“岳父大人,我也没想到金家如此豪富,但他们家族,现在缺乏的是个有能力的继承人,金关山知道我不一定是他的亲生子,但他不说破,就是不愿意把这份家产拱手让出,我和他,就是合作关系,我要借他的力量,做出一番大事业,而他,需要我支撑起金家,让金家在南林府落地生根发扬光大。我不会沾他便宜。”

“微臣当年承蒙萧大小姐及其义兄钱文翰拯救之恩,无以为报,家父此刻见其蒙冤,便不顾一切为其辩护,有碍国家律法,是臣之罪。

仁亲王妃恼火管家没有为她着想,把老管家委屈坏了:“榴商社那边说是只有这一种,奴才也想为王妃效劳,可是没打听到有这方面的——”

仁亲王妃一听是王长耀的孙女,急忙让侍女搀扶着,哭哭啼啼地求仁亲王不要接旨:“那王长耀是弹劾伯父不成,撞柱而亡的,她和妾身是死敌,妾身如今眼睛不能视物,她要是主持了中匮,我,我,我可怎么办呀——,王爷,你去求求太后,让她老人家收回懿旨吧。”

以前,仁亲王妃的眼泪,在男人跟前是无往而不利,可是现在,他见妻子这个样子,竟然有些厌烦,妻子实在太天真了,太后懿旨是那么好改的?再说,老人家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为何忽然指了这么一个女子进门,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恶心仁亲王妃刘彩琴的,让人和她打擂台的啊,自己已经让皇上和太后见弃,这个时候,怎么能为了女人,再惹人生厌呢?

奇怪得很,仁亲王妃的眼睛没了视线,她不管怎么哭,仁亲王的心里都没有那种不由自主拼命呵护的感觉,拒绝老婆的话想也不想便能说出来。

太后听了小安子打听回来的消息,大为惊讶:“她如何成了这幅样子的?”随即十分高兴,跟个小孩子一样拍了拍手:“这下我就放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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