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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大白
“都好，呵呵，就是不准洗濯，这身子都臭了。”
“哪有？香的。”
文瑾的话让玉洁郡主笑了起来。
“娘娘，这一下遂了心意了吧？”
“嗯，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还能当上娘。”玉洁郡主笑得十分满足。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呵呵。”玉洁郡主笑得很甜，但却有点意犹未尽。
“呵呵？娘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文瑾看出来了。
“你爹，哼，我还想再要个孩子跟夏至做伴儿，他说什么也不答应，怕我年龄大，伤身子。”
第二个上来的是秦妈妈，她和容妈妈为了谁掌芷兰院，没少争斗，两人见面，都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秦妈妈说：“容妈妈在外面，和几个男人有来往，夫人好像知情，她出入府门很容易。”
走出玉洁郡主的住室，通过外间，沿着雕走廊，还没出院子，就听到蹬蹬蹬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天蓝府绸无袖小褂的男孩子跑过来。
“有土，脏。”
第一个审问的，便是肃妈妈，她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抖若筛糠：“我有一回去夫人，就是赵玉兰房间，听到她和容妈妈说话，叫容妈妈三姐，说到一句什么草，听声音像是葛藤草，也不知道对也不对。”
“你爷爷奶奶呢？”
永昌帝却已经平和下来：“照这样看来，刘家的罪恶还没有那么大，其心也没有那么野，刘广众提出去南疆屯垦，也是能够接受的。”
比皇后不安的，是皇帝的其他几个妃子，除服已经快半年了，传言说皇帝会选美充实宫掖，却一直没有动静，外面传言，说皇帝看上萧逸刚刚找回来的女儿了，后来，又变成看上苗王的孙女，这次沈大人去苗疆，就是求亲去了。
“嗯，我有空就去，萧夫人慢走。”韦氏说话时，和文瑾交换了个眼神，萧夫人也想有个孩子，可惜，她比玉洁郡主还要大几岁，这个心愿想要实现可就有难度了。
大理寺卿又让人带上来一个老太监，似乎很老，走路都抖抖索索的，他对着那几个混混看了又看，最后确定了一个：“就这个，是个六指。”
“蒋公公是谁？”
“这是做什么？”
“夫人，玉洁郡主听人说，多抱男孩，就能生男孩，这亮魁可是娘娘最宝贝的呢。”
气愤又有什么用？眼看皇宫就要进新人，她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个没有儿子又被嫌弃的皇后，今后的日子不用说都可想而知。
想到小时候，，母后一再叮咛自己，不许吃别人给的任何食物，不许喝别人手里的一口水，甚至，连玩别人的玩具都不许，若不是这么苛刻的保护着他，现在，巨荣朝的皇位，还不知道是谁在坐了。
“她诬赖！”容妈妈反驳。
密折只有皇上才能看到，沈明昭进来时，还对永昌帝案头的一叠纸上面的内容一无所知。见皇帝脸色不虞，沈明昭更加谨慎，他郑重地跪下：“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是！”
郭公公带回的人中，除了这一回刘广众交出的，竟然还有和刺杀萧夫人有关的杨和、萧瑜琛的奶娘木婆子、文瑾的奶娘张婆婆，甚至有萧绫云的奶娘容妈妈以及萧绢云的奶娘肃妈妈、萧绮云的奶娘秦妈妈。
容妈妈联想到，赵玉兰死的那个晚上，赏了自己一桌菜，她那几天积食，便没吃，第二天嫌馊了，全都倒了，就是说，她们的主子动手了，要把她们都清理了？
沈明昭吓了一跳。
惠侍卫长是内宫的隐卫头儿，手下全是太监，他也六十多岁了，是太后关门疗毒时的守卫，永昌帝夺宫时，就是他做的内应，保护着太后，把刘皇贵妃禁闭在昭阳宫出不了门。
“哦？这孩子，长得好又乖巧，很惹人喜欢，来，我也抱抱。”
“哎！”亮魁高兴地跑过来，对着文瑾举起双手，并且，还把鞋子脱了。
老太监下去，又带上来一个老宫女：“蒋公公是乔太淑妃的人，他弟弟犯罪，是乔太淑妃的兄长帮着救下来的。”
小亮魁眨着黑溜溜的眼睛，想了想才叫道：“文瑾，姐姐！”
这天晚上，皇后辗转反侧，皇帝虽然按惯例，经常来坤宁宫，但皇后知道，她的大势早就去了，父亲和兄长为此十分不忿，当年皇帝还是太子时，他们可没少跟着吃挂落，连北疆元帅的位置都丢了，现在，皇帝三十年媳妇熬成婆，翻脸不认人了。
容妈妈淡定地跪着，闻听只扭头狠狠瞪了肃妈妈一眼，便低下头不说话。
酷暑眨眼便过去了，百居终于修整好了，文瑾拣了个好日子搬了过去，距离二进院更进一步，和萧夫人的相处更是融洽了几分。
刑部、大理寺、外加几个内阁大臣，大理寺大堂十分肃穆，会审进行了一半，永昌帝亲临旁听，连太后也派了贴身的女官过来，虽然事情进行的秘密，但凝重的气氛，似乎在整个京城蔓延开来，皇宫里的人都感到了不安的氛围。
“亮魁！”文瑾叫道。
“姐姐有劲，不累，快过来！”
“这是我娘家侄子。”送客的韦氏在一边回答。
永昌帝长出一口气，刚才他受到的震动实在太大了，沈明昭的话，总算让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今晚，山雨欲来风满楼，可不像是选美人入宫的喜悦之情，而是满满的萧然肃杀之气，到底有什么事情会和内宫有关呢？
文瑾和萧夫人相对一笑，默契地站起来：“娘娘你歇着，我们这就走了。”
郭公公人没赶回来，八百里加急的密报先到了，直接密封着送到了永昌帝的案头。
“这倒是。”玉洁郡主笑。
“你看看。”永昌帝把手里的折子递过来。
“还万岁呢，我差点五岁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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