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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常宁被赵申缠住的空隙,赵含章拍拍屁股走了。
赵申就抠了抠耳朵,“什么会?”
它是不亚于匈奴的威胁。
赵含章就叹息道:“可中原和北地百姓这一年来甚为艰难,且还需要朝廷赈济呢,哪有钱粮供应朝廷?”
“钱坊每日铸造的钱也有限,据我所知,而今铸造的钱不过是在补缺。”
常宁面无表情的道:“此事不应该交给洛阳县县令吗?”
“等一下,”赵申迅速回神,皱眉道:“下这样的诏令不好吧?”
皇帝一愣,垂眸道:“可那是琅琊王治下,连大将军都指使不动他们,朕有什么办法呢?”
赵含章重申:“相亲会!”
“此事我为表率,我立誓,我绝不纳妾!”
“但我这是为了广大士兵所想,现在男多女少,军中都是光棍,要是一个将军纳十个八个妾,我的普通士兵还上哪儿去娶妻?他少纳十个妾,我便能有十个士兵成家。”
赵含章叹气离开,皇帝心中惴惴不安,连忙去找荀藩拿主意,“不知大将军是何意,朕实在愚钝,想不到除加税以外的方法了。”
赵申立刻扭头盯着常宁看,“对,得要钱,别的不说,总不能还拖欠将士们军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连军饷都不发,将士们拿什么养妻儿老小?”
荀藩看着小皇帝的脸色,心中叹气,细细地劝解道:“陛下现在还是帝王,是天下人的君父,赵含章一个外臣都如此殚精竭虑,陛下为何不努力一番呢?就算将来……有此好名声在,她也会善待您。”
但皇帝不想到琅琊王面前丢脸,他觉得这个天下终有一日要被赵含章夺去,他为何要为她的江山这么费心?
赵含章却是进宫去找皇帝,将国库空虚,急需用钱的难题告诉他,并问道:“陛下可有好的解决办法吗?”
“那她为何问我?”
“她不是有铜矿吗?豫州和洛阳的铜矿都在她手上,现在市面上的铜钱皆是“趙”字钱,已经难以看到旧钱,既如此,还不是她想铸造多少便多少?”
荀藩时常要到前殿和赵含章议事,知道她现在过得多贫苦,不仅国库中的钱要掰成两半,她自己的钱也要省了又省。
江东和江南赋税的一部分,说不定就可以养活北地一州的百姓,这不少了。
“还是有办法的,”荀藩低声道:“若陛下亲下诏书,让琅琊王缴纳赋税,再私下写信求一求,琅琊王便是为了声名,也会上缴一部分的。”
听小皇帝这孩子气的话,荀藩不由苦笑,“陛下,铸造钱的事很复杂,非想当然便可为。”
他目光看向常宁。
赵含章一脸严肃,“赵申,此事不是玩笑,你要当做一场硬仗来打,解决军队里年纪大,军功深重又没媳妇的单身男青年的问题。对了,凡我军中人,只可娶一妻,不得纳妾,回头我发布诏令。”
入冬了,之后是长达五个月的冷寂期,五个月之后才能看到小麦成熟,他们会经历青黄不接的三四月,要是粮食断绝,百姓饿到极,为了活着,他们一定会冲突县衙,州府,甚至是皇宫的。
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所以荀藩劝小皇帝,“陛下此举不是为了赵含章,而是为了大晋子民,亦是为了自己。”
他低声道:“您忘了洛阳粮荒时,先帝进退维谷的时候了吗?”
明天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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