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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文人气息,自己是武夫习气,正好相反。
天浪眼神幽幽地打量,心说莫不是又跑来一个我老婆的追求者,若是这样,索性召唤刁奴来乱棍打死算了,省的日后看着这么大个的一劲敌碍眼。
以天浪的暴脾气,直娘贼的还掐什么桃呀?索性把桃树全都连根拔起齐活儿。
绝了群峰浪蝶的心思,两宫那边对芊芊的微词也便不存在祸源了,这是准备杀人灭口的预谋啊有木有?
“鄙人王夫之,字而农,敢问兄台是?”
“秦寿。”天浪的态度冷淡,能随便说个名字便不错了,其实他根本不想搭理来人。
不是...什么?哪个后爹给这厮起的这么丧尽天良的名字啊?
王夫之都听呆了,禽兽,难道自己对汉语言的起名文化存在着什么误解?
天浪脑子里过了一遍来人的自荐,随之也是一怔,心里回放着刚刚男人的声音。
“这厮叫什么来着,王夫之字而农,王...夫...什么?王夫之?船山先生王夫之?”
“清风有意难留我,明月无心自照人?”
天浪失语把那句王船山曾经为了努力作死而写过的一幅反清的对子给念出来了。
“兄台读过鄙人的对子?”王夫之也诧异呀,这对子不是自己在湘西草堂挂着的那一幅得意之作吗,这个名字极为奇葩的秦寿先生处在深宫那得知啊?
天浪没去问王夫之作死为什么还这么得意,倒也终于收回了对来人的轻慢。
王夫之的槽点同样也从秦寿这个名字转移到自己湘西草堂的对子上去了。
天浪摆了个有请的手势,于是宾主相安落座,继而是,嗯......一番沉闷的不咸不淡地交谈。
不咸不淡的意思,便是说得全是屁话,结果谁都没往心里去。
天浪不知道王夫之的来意,却很知道船山先生这个大学问家的字号。
开玩笑,货真价实的明末清初三大儒呀,与亭林先生顾炎武、梨州先生黄宗羲并称,是既往圣绝学,开宗立派的儒家宗师级人物。
三大儒开创的朴学,有别于明中叶以后的心学理学之争,腔调夫子之道不要意淫和牵强附会,要返璞归真。
可不要小瞧了三大儒给儒学带来的改变,如果三大家不是空降到大清却不肯办落地签证,以这三人的学问传承,教出来的学弟学妹们数量肯定会超过孔门三千弟子的。
也就是说他们如果安心做学问而不是一起样作死去造大清的反,就不会把学生们吓跑,也就绝对会更早成就他们与程朱陆王四位理学和心学宗师比肩的影响力。
只是自己为敌人去潜心教书育人成为宗师而放弃光复山河的作为,他们真的去作,良心是会痛的。
负责任地说,在这三位宗师大儒面前,天浪都不好意思自称是明粉儿,人家三位那才叫做矢志不渝的爱国愤青。
更重要的是,王夫之的学问思想和天浪、芊芊两人是完全契合的,这在大明是绝对不多见的。
不止是不多见,那绝对非常超前的。
王夫之不但学贯中西,是彻底的把儒家理学的‘克己复礼’骂成是在放屁的典型人物代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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