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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今天可是我家二小姐纳彩的日子,我们二小姐还要再化化妆呢,你在这里捣乱,耽误了大事,你担待的起么?”
侯性摸着小八字胡,摇头呲笑,“呵呵,不过是跟瞿玄钧那个野种定亲,就拽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嫁的是玉皇大帝呢,真是笑死人了。”
“你!”
“俺什么俺,俺又没耽误你们主仆一起嫁给野种。”
“什么叫我们主仆一起,你又骂谁是野种?”
“对呀,你连巡抚大人的儿子都敢骂,真是不想活了!”
“是不是野种,回头全都亲口问问瞿玄钧那厮便知道了,省的你们入了洞房,便是后悔也晚了。”
跟侯性这种人打嘴仗,一群小丫鬟又怎会是个,就算令狐月也白搭呀。
侯性的斗鸡眼儿扫了令狐月一眼,然后呲牙说:“喂,丑女,你不是要梳妆吗,到底进不进去?
不过俺还是好心劝说一句,就你这副皮相,无论什么妆容,都是在浪费脂粉而已。”
“你!”
“哦,对了,忘了叮嘱你一句了,左手第一间是净房,若是梳妆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想吐的话,可千万别弄得满地都是,否则你旁边的那位全卫国,还得进去打扫,他可是会连你们一起都扫出来的哦。”
全卫国娘声娘气地帮腔,“二管家说的没错,要吐的话,拜托去左手第一间的净房~~~”
那声音轻柔飘忽,不辨雌雄,听着让人脊背发寒。
令狐月气得一蹦三尺高,心说:一大早的,真是日了狗了,令夕这蠢货在哪儿找的管家,嘴怎么这么损啊?
“你可真不是个男人,嘴怎么这么损啊,还连二小姐都敢骂?”
“呵呵,能有资格让你侯爷骂她那都是给她脸了。
骂她怎么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呀?到处冒名顶替俺家小姐,连累那家小姐名誉。
俺让她好好照照镜子难道有错吗,她这种出落风尘的妓子模样也能跟俺家小姐比?她怎么好意思呢?”
丫鬟歪着头反驳:“凭什么不能比?二小姐无论相貌还是气质,本来就比大小姐高贵清雅,端庄贤淑,人也更漂亮。”
侯性一敷额头:“你们才是真瞎,那种冒充别人去四处卖弄风骚的贱女人,也敢说自己高贵清雅?”
“你说谁是贱女人呢?”
“俺说的便是令狐月呀,怎么,难道说错了?你们敢说她没有冒充俺家小姐四处卖弄招摇?
想要压过俺家小姐一头,正大光明的凭自己本事啊,做这么下作的事,难道还不够贱吗?
其实俺也真的很同情令狐月的,恐怕你们谁都心里清楚的很,就凭她这庸脂俗粉的想和俺家小姐比,那就是一疵等织物的绢和夜色中带着露珠的玫瑰的区别。
我家小姐这样的玫瑰是中极品,而你那一大坨是拿去送葬用的。”
令狐月气得跺脚,“太气愤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说的什么啊,怎么那么瘆人?”
“敢说二小姐是送葬用的绢?”
“我凭什么不敢,和令狐月比起来,我家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娇艳欲滴呢。”
‘噗’,令狐月身形一晃,感觉胸口越来越发闷,差一点儿喷出一口黑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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