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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姐一直是聪明人。”
金婷婷目送他下了楼梯,出门,然后,门砰的一声关上。她独自站在走廊里,手足冰凉。就在刚刚,她分明嗅到雍正身上那股更加浓郁的香味——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当年和坤哥在一起后的冰冰便是这样的香味。
这种香味不会来自于别人,只能来自于爷爷。
爷爷。
那个在母亲怀里吸奶,以至于把母亲的鲜血都全部吸光的哭泣的小婴儿……她陷入这两种混乱里,整个人瑟瑟发抖。
密室里,金银子连身边伺候的小童都全部屏退了。
书桌上,被镇纸压得十分平整的画卷上,纤毫毕现——那是一副真人等高的雍正大帝画像,上等的宣纸,浓郁的笔墨,初初一看,没有任何离奇之处,最多可以说作画之人并不讲究什么技巧,反而是心之所至,画得生动自然。
那是绘画的最高境界——心到,神到。
无数画匠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艺术成果——
金银子心里一动:“吴所谓怎么能把你画得如此精细?彼时,大清的服饰、王冠、甚至龙椅,几乎分毫不差,分明就是亲眼所见一般……”
这也是雍正最疑惑之处。
他摇头,答不上来。
金银子的目光落在王冠上,当看到那已经被修补得重重叠叠的王冠影子时,不由得皱眉——整幅画其实已经不那么立体了,纵然雍正本人便是极其高明的大画家,修补时本是可以不露痕迹,但是,也许是修补的次数太多,导致怎么也无法遮掩的重影,显得很可笑,就像雍正大帝头上戴了隐隐的好几顶皇冠一般。
他看了半晌,“只要这皇冠一压缩,你是不是就感觉到疼痛?”
雍正实话实说:“最初并不会疼痛,只是做噩梦!我心里怕什么事情便会梦见什么,仿佛一个照妖镜,能把我心里最怕的魔鬼都照出来。”
“然后呢?”
“本来,我以为这样恐怖的噩梦已经是极限了,却不料,上个月起,伴随噩梦的便是头疼。每每从梦中醒来后,总是头疼如裂,严重时,甚至觉得心脏都被拉扯得疼痛不已……所幸上次被老爷子赠药,才有所缓解……”
“原来如此!”
金银子又拿起那支时光之笔反复看了半晌,光从笔上面看,没有任何的异常,雍正补充道:“这笔我也亲自测试了,在我手里毫无用处,应该是只有吴所谓一个人用才会发挥神效……”
金银子淡淡的:“吴所谓啊吴所谓!”
雍正听他只说了这几个字,便闭嘴了,心里顿觉不妙。
果然,金银子看着雍正,嘴角露出一丝很诡异的笑容:“这么说来,正永你的性命一直是掌握在吴所谓的手里了?”
“这……”
“正永,是该你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雍正当然明白,在金银子和吴所谓之间,必须要做出取舍了——这种取舍,绝非是什么人情交际,而是比这个更加复杂和残酷。
“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栽过跟斗,唯有在商纣王手上,一次又一次失败。他不但毁了我的养鬼基地,更杀掉了我大半的鬼奴,坏了我许多好事,这样可恶的敌人,真是生平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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