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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兰一怔道:“念远,你太招摇了。”

杜念远诡异地一笑道:“我有我的理由,这个暂不讨论,我们先听听少林为什么不来吧,他们未曾践约。”

(好像少一段)

杜念远冷笑道:“又是这一套口是心非的把戏,你该把他抓了来!”

韦光方觉杜念远过于蛮横,那凌寒冰已答道:“弟子正是如此办法,老和尚婉言推托半天,弟子一生气,上去点了他的穴道,带了就走。”

韦光惊道:“你擒了他们的掌门,少林怎肯罢休?”

凌寒冰得意地一笑道:“少林寺当然不肯罢休,立刻蜂拥在我四周,摆下了罗汉阵,可是我用手按住老和尚的命门,他们便乖乖地放我通过了。”

朱兰轻轻一叹道:“总算没有闹出流血事件!”

杜念远却瞪着凌寒冰道:“你捉住的人呢?”

凌寒冰顿了一顿才道:“在冀州被人劫去了。”

杜念远厉声道:“劫走了,什么人如此大胆?”

凌寒冰低声道:“一共是四个人,两个是姓庄的父子,一个姓商……”

杜念远神色一动道:“原来是他们,难怪你敌不过。”

凌寒冰摇头道:“弟子并未交手,那四人中另有一个自称姓韦,相貌极为英武,他命令我将老和尚放了交给他。”

杜念远神色突变道:“那是首领,你该服从他!”

凌寒冰答道:“弟子也判断他是首领,是以不敢违拗。”

杜念远轻叹一声道:“那就不怪你了,首领可曾交代你什么?”

凌寒冰惶恐地道:“首领说他不日会来看望夫人,又说请夫人好自为之,少逞强凌弱,最好是解散神骑旅……”

杜念远神色又变了一阵,最后才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就是你的大哥,我费尽心力在这儿替他创立基业,他反而帮助外人来捣我的蛋!”

韦光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却苦于无话回答她。

入夜,韦光被单独招待在宾馆里。

他的心中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这些刺激都是被杜念远引起的,面对着这样一个奇女子,他简直无法了解她。

她离开梵净山时大概是二十岁,那时他才六岁,整整的十三年了,他无法相信十三年的杜姐姐会成今天这个样子!

以一个女子,她居然会创下这么轰动的事业,领导着这么多的江湖豪雄,轻视着一切男人。

她是用什么方法控制得他们俯首听命呢?

他努力地思索着答案,思索得令他失眠了。

辗转反侧良久,他仍是无法交睫,干脆披了衣服推门出来,庭外月华似水,照着憧憧来往巡逻的人影。

他迟疑了一下,仍是举步朝前走去,那些巡夜的人都明白他的身份,不但不拦路,反而纷纷向他行礼。

如此慢慢地走过去,越行越远,隔一段路就是一大排的建筑,他不禁打心里又涌起一阵佩服。

杜念远在这儿的经营太宏大了,神骑旅的排场也太大了,可是这些反而引起他的好奇。

总坛的人并不多,造这么多的屋子干什么?

前面再过去还有许多建筑,这儿到底有多大呢?

走着,走着,突然他发现了大片林子。

林中灯光隐隐,好似也建有屋子。

“这儿是干什么的呢?”他在心中盘算着,脚步慢慢地移过去,突然在他身旁一声微响,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刺了过来。

韦光听声移步,心中却有些着恼,单臂一探,即朝那暗袭的人手上扣去,一把握住了他的腕间。

他又怔住了,原来他握住的并不是真人。

那是一个木偶,面目刻得十分逼真,正在发怔的时候,背后又是一柄长剑刺到。

韦光还想抽身躲避时,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个木偶突地放开长剑,反过手来倒握住他的脉门。

韦光朝外一挣,那木偶的力量大得出奇,而且木质也异常坚固,居然没有挣脱,长剑已然刺到。

韦光没有办法,幸而白啸夫已经把练气的功夫传给他,连忙如诀运气硬受了一剑。

“嚓!克郎!”

长剑刺进他的后心,力量也很大,剑尖入肉寸许,不过他的肌肉已经柔如丝革,一点都没有伤及皮肤。

后来的声响是他的肌肉反弹出来,将那柄纯钢长剑拗折的声音,韦光回头一看,又是一个木偶。

虽然没有受伤,他的心中却大是惊骇,这些木偶不但制作精巧,而且所用的招式也十分毒辣。

幸亏是后来得膺异遇,要是换了他四个月前那点成就,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这地方当真步步凶险!

又有一个木偶对他行来了,步下毫无声息,在清晰的月光下,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周围还有一批蠕蠕待动。

韦光这下才知道了所以初入林时,未曾发现这些木偶的原因了,盖以这些木偶的颜色完全与树身无异。

它们所取的姿势也像树枝差不多,每个木偶都持着兵器,或剑或刀,或剑或矛,暗暗的都是一样颜色。

若不是它们能移动,只会把它当做一般树干,根本不子注意,然后它们再无声无息地发动暗袭。

这次来的是一个手持长斧的木偶,背后还紧跟着三四个,韦光注意到它所取的姿势,不禁又吃一惊。

这一斧斜削他的头颅,那地方可无法运气抵抗,而他的一双手还被木偶紧紧地握住。

“呼!”巨斧带着劈风之声砍下去,韦光迫不得已,只得腾开另一只手格了上去,运气如钢。

“咯嚓!”巨斧被震断了,韦光只觉得臂上隐隐作痛,足见那木偶气力很大,忽而臂上又是一紧。

第二个被他震断长剑的木偶又握住了他的手臂,两只手都被困住了,后面的木偶又准备作下一次攻击。

这一次是双股钢叉,取的是他的双目,韦光将头一低避过,顺势用额角撞断了袭来的钢叉。

然后他只觉双耳处一下重击,虽然没有受到伤害,头也不能动了,是那个持斧的木偶抱住了他的头。

每一个木偶都是一招攻式,一招擒拿,所发的动作也配合得绝佳,完全算准了入困人的反应。

又有木偶上来攻击了,韦光万不得已,只好在喉间奋起一声长啸,然后骨节一阵格格连响。

体内涌出一股无比的潜力,猛发出去,一阵木屑横飞,身子跟着朝上一冒,拔高丈许。

这是白啸夫传给他的“吟龙唳凤”,那是一种威力至巨的内功心法,非至万不得已时,绝对不准使用!

“好功夫!好身法!”

韦光循声望去,才见邢洁就站在二丈远近处,不由脸上一红,飘身落地后,连忙招呼道:“邢洁姑娘,你怎么来的?”

邢洁走过来,眸中闪着异彩道:“师叔!我早就在这儿了,您的功夫真俊!”

韦光讪然摇头道:“别提了,厉害的是这些木头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制的。”

邢洁道:“这是夫人与死去的巧匠东方未明精心制作的,那木材是最坚硬的金钢木,这是第一次被力震碎。”

韦光一惊道:“金钢木!”

边说边往地下注视那些残屑,金钢木产于辽东,千年成材,刀剑不入,心中实在很难相信自己的功力能到那种境界。

邢洁钦佩地道:“是的!这一百二十尊木偶曾经伤过许多武林好手,从没有人能拆过第三招去,更别说是毁坏了。”

韦光略一定神才道:“我也没想到会毁坏它们的,这东西制作不易,大嫂一定要怪我了,我是被逼急了才……”

邢洁微笑道:“不会的!夫人睿智无双,她设计的这些东西虽然为着防御外敌,心中却极希望有人能破了它。”

韦光奇道:“为什么?”

邢洁笑道:“那样夫人才有兴趣去研究更厉害的东西。”

韦光默然良久才叹道:“大嫂是了不起,这些木偶的招式一发一制,完全如真人无异,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邢洁眉毛一扬道:“夫人料事如神,洞察先机,她完全算准了人的反应而赋予动作,只是没想到会遇上师叔这等神人。”

韦光红着脸道:“姑娘别再夸奖我了,幸而我只遇上了四五个,要是那一百二十个木偶全部出动,任凭大罗金仙也招架不住。”

邢洁笑道:“师叔不必担心,这些木偶都有机关控制,我就守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到师叔的。”

韦光一怔道:“原来刚才姑娘是故意在试验我的。”

邢洁微笑道:“不然我怎会欣赏到师叔的神妙功夫,师叔这点年纪即有如此造诣,实在令人佩服得很。”

韦光红着脸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在武当山上看过姑娘的身手,实在比我高明多了,要不是最近得了一番进益……”

说到此处,他猛然住口,因为白啸夫曾经告诫过他,要他千万严守秘密,连杜念远那儿他都没提这件事。

邢洁张大了眼睛道:“师叔怎么不说下去了?”

韦光红着脸,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个父辈传了我几手功夫,他不许我说出来,我当然不敢违背,请姑娘见谅!”

邢洁眨了一下眼珠笑道:“我是个小辈,师叔何必太客气。”

韦光被她一连串的师叔,叫得很不舒服,连忙道:“姑娘其实算不得我大哥的弟子,我们年岁差不多,大家师承各异,姑娘不需要叫我师叔。”

邢洁眼中突发异彩道:“那我可不敢!夫人知道了……”

韦光道:“大嫂那儿由我负责,我在此地作客,又不是你们神骑旅中的人,这样称呼实在当不起。”

邢洁脸上动了一动笑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韦光微笑道:“随便!除了师叔二字,你怎么叫都行,甚至就叫我的名字都没关系,论岁数姑娘恐怕还比我大。”

邢洁低低地道:“我二十岁了……”

韦光笑道:“这更不能了,我才十九岁,怎么敢做你的师叔呢y”

邢洁的脸上泛着红晕道:“直呼其名我是不敢的,要不我称您韦公子吧。”

韦光摇头道:“不妥!不妥!我江湖世家算什么公子?”

邢洁娇笑道:“公子文才武功,莫不超人一等,应该当之无愧!”

韦光笑着道:“随便你吧!可别再恭维我了!姑娘一向不大开口,今天好像很难得,说了这么多的话。”

邢洁脸上掠过一丝忧郁,低低地道:“我在十岁时就被夫人收录,藏在深山学艺,很少与外人接触,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今天却……”

底下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可是韦光却发现她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辉,心中略略一动,连忙岔开话头道:“这是什么地方,戒备得如此森严?”

邢洁沉吟一下才道:“此地是议事坛,夫人常在里面运筹决策。”

韦光神色一动道:“大嫂现在也在?”

邢洁又顿了一下才道:“应该是在的,这正是她处理公务的时间。”

韦光笑着道:“那我看看她去。”

邢洁慌忙拦着他道:“不行!大人在处理公务时,除了规定的几个人,谁都不准入内,连我们不奉召都不敢擅入。”

韦光道:“那就麻烦你代为通报一声。”

邢洁面有难色,道:“请公子原谅,我的职务是在此地巡守,不奉召也不准入见,再者此地十分隐秘,我泄漏了夫人的行踪已是违法之事,公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是一样,夜色已深,公子还是回去安息吧!”

韦光初是一怔,慢慢地才道:“既是如此,我不再打扰。姑娘也请休息吧!”

邢洁苦笑道:“我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一直要等到天亮才有人来接班呢!”

韦光讶然道:“此地四处警卫森严,何必还多此一举呢!神骑旅威名四扬,还怕有人来捣乱不成?”

邢洁轻叹道:“夫人坚持如此安排,必然有她的深意,神骑旅声威虽大,仇家也多,尤其是群雄大会在即,应该谨慎一点。”

韦光接着道:“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听说群雄大会的事。”

邢洁微笑道:“这事情并不公开,可是所有知名一点的好手,夫人都已具函通知了,到时候夫人将宣布一件武林大事。”

韦光一惊道:“什么大事?”

邢洁略变脸色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已经说得太多了,还望公子见了夫人不要提起,否则我可担罪不起!”

韦光想了一下道:“我绝对不提,姑娘放心吧,我要走了。”

说完微一点头,返身朝林外走去,邢洁又叫道:“公子!”

韦光立定回身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邢洁脸上又是一阵飞红,半响才道:“没有什么事,公子以后最好晚上不要随便出来,此地到处都是机关埋伏,公子纵然神功盖世,万一不小心……”

底下的话她又不说了,眼中却射着火般的情意。

韦光有点怕她的眼睛,连忙避开正眼道:“我知道了,谢谢姑娘关心。”

说完他快步走了,身后还听得一声微微的叹息。

顺着来路走了一阵,忽然他瞥见一个人影向这方急速地行来,身法快得出奇,不禁心中又是一动。

照这人所表现的功力,远在神骑旅所有人之上,此人夤夜急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心中电火似的闪过一个疑问,立刻将身形闪在一株大树后面,刚一定身,那人已滑了过去。

就是那匆匆一瞥的印象,已使韦光惊疑不止,在月光中他只觉得那人的脸苍白得有点怖人。

那人来到林前,似乎为地上残碎的木偶所惊,立定了脚步,以一种极为难听的腔调叫道:“谁在值勤?”

林中传出邢洁的声音道:“旋风使者!”

那人再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有高手进来了?”

邢洁道:“不是!是首领的弟弟误行到此。”

那人惊道:“首领的弟弟!是怎样的一个人,有这份功力!”

邢洁不耐烦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的任务完成了。”

那人举起手中的一个布包道:“天下没有我做不了的事,夫人在吧?”

邢洁道:“在!就等你去复命呢!今天是右七左五。”

那人答应一声,身形左转右转,闪入林中不见了。

韦光在暗中听他们这一番奇怪的对答,心中更是惊疑不止,而且产生了许多疑问。

从他们的对话中,证明了这人也是神骑旅的一分子,被派出去担任一项工作,现在回来复命。

杜念远究竟有多大神通,能驾驭这么一个高手。

他手中的布包又是什么东西?

那“右七左五”又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对前面两个疑问仍是不得要领,末一句话倒是想通了,右七左五,分明是进入林中的方法。

那人在入林时,身形左右迂回前进,所谓右七,必是树木的次序,这林子是按照奇门阵图设立的,而且变化很多,每天可以自由控制活门,如此若非预知口诀,当令人定难越雷池一步。

想到这儿,他一面对杜念远的巧妙心思发出由衷的钦佩,一面却更加深对林中的好奇。

他很想追去探上一探,可是邢洁守在那儿。

又深思了片刻,他突然拔起身旁的枯木,使劲对林中掷去,只听见籁籁一阵微响,且有几个火光冒出。

韦光心中又是一骇,知道那段枯木已经触动埋伏了,假若是一个人贸然前撞,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接着他又听见邢洁的声音厉叱道:“谁?”

枯木当然没有回答,韦光在耐心等待着。

又过一会,果然邢洁的身形闪了出来,向着坠木的地方走去,韦光趁这个机会,飞快地闪入林中。

紧记着右七左五的口诀,他学着刚才那人的方法,绕着树向前行去,林中一片漆黑,只有他的前路闪着微光。

韦光更骇然了,他对阵图之学并不陌生,因为在梵净山中也有着不少布置,杜念远也是那儿出身的。

可是这一片林子中却藏着更深奥的学问,若是不先知道口诀,若他不是梵净山出来的……

两者缺其一,他就会无声无息地被毁在这片树林中。

战战兢兢地朝前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才看见一所孤立的屋宇,窗上射出微弱的灯光。

“这一定是议事堂了!”

他心中不禁有一点兴奋,也有些紧张。

那个人也刚刚走到门前,显见他在阵图之学上是个门外汉,即或功力再高,即或已知诀窍,他还不敢走快。

那人叩了一下门,门里传出杜念远的声音道:“哪一个?”

那人恭道:“端木方复命。”

杜念远再道:“进来。”

那人推门进去了,韦光又卧倒身躯,蛇行到窗子下面,慢慢地探起身子,在隙缝中望去。

那是一所不大宽敞的厅堂,安排了七八个座位,可见此地只有十分重要的人才可入内!

杜念远端坐在上首,旁边空着一张位置。

下首左边是祝家华,右边是徐刚和另一个中年男子。

那自称端木方的人进来后,朝杜念远作了一躬道:“参见夫人。”

杜念远微微一点头道:“你回来得很快。”

端木方苦笑了一下道:“老奴不敢不快。”

杜念远得意地一笑道:“你很怕死。”

那人困窘地站着,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杜念远轻轻一挥手,那中年男子站起来,递给端木方一颗药丸。

端木方一把抢过咽了下去才笑道:“今天怎么换了公冶先生了?”

杜念远微笑道:“狼子野心,我不得不提防你一点,所以要每天换人,你就是想弄狡猾,也无法在事前捣鬼。”

端木方尴尬地一笑道:“夫人实在是多心了,老奴在到达此地后,眼见夫人一切设计布置行事,衷心钦服无已,绝对不会叛变了。”

杜念远冷笑道:“你别说得好听了,上个月你还想偷偷制服家华逼解药呢,这一阵要不是怕药性发作,你会回来得这么快吗?”

韦光在外听得又是一惊,他知道这个名叫端木方的原来是受着毒药的控制,所以才如此服从。

心中对杜念远的行事不觉起了一层莫名的凛惧!

杜念远等端木方服下药丸后才问道:“人头取来了?”

端木方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两颗血淋淋的首级,杜念远审视了一下,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长笑。

韦光在窗外被那阵笑声震得汗毛直竖。

第一是他在笑声中听出杜念远的功力进展到超出他想像的深厚,其次他从笑声中也体味到一种极端的残忍……

笑声未绝,韦光突然感到后项一凉,连忙回头看时,一柄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是邢洁冷若秋霜的脸。

韦光骇然正想开口,邢洁突地伸出一只手,掩住了他的嘴,然后再附着他的耳朵,以极细微的声音道:“别叫!出了一点声音,你我都是死路一条!”

韦光果然没有出声,邢洁才放开手,扯着他的衣服,示意他赶快离去,韦光却倔强地不肯动。

邢洁脸色变了一下,最后还是缓和了下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收回了长剑。

韦光望了她一下,心中奇怪着她的改变,可是屋中的杜念远已经停住了笑声,他立刻又扒着眼望进去。

屋中的杜念远仍在凝视那两颗人头,哺哺地道:“这是最后的两个了,我要留着你们,等宇文瑶来看看,我是否可以能欺蒙的,神骑旅的人是否可以随便杀的!”

座上的徐刚忍不住问道:“夫人!这两个人并不是江湖上知名之士,杀了他们有什么用,怎么又跟宇文瑶有关系了?”

杜念远冷笑一声道:“不知名?问问端木方看!”

端木方连忙道:“这两个人虽然化装成普通行商,功夫却高得出奇,我出手搏斗将近百招,才制服他们。”

徐刚惊道:“有这回事,他们究竟是谁?”

杜念远脸色已转为平淡道:“姓名不得而知,脸相你应该记得,六年前首领失踪时,西门泰与祁三连无故暴毙,就是他们的杰作?”

徐刚诧然道:“原来是大内的侍卫!”

杜念远点头道:“不错!当时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宇文瑶也是厉害的角色,这一批五个人曾经陷身在叶沼内,我原以为他们死了……”

徐刚更惊道:“叶沼……”

杜念远道:“我当年就是输在这着棋上,这批家伙都是内家绝顶高手,窝集里落叶化水成沼,连鱼虾都活不了,他们居然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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