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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略一迟疑才道:“这是九宫两仪三才阵。”

杜素琼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套骗你的答案,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这破阵之法,可是逢三折一,遇九转二。”

林中一叹道:“女施主果然高明,不过你识得此阵也是无用,因为你破不了。”

杜素琼轻哼一声道:“你别以为几颗铁心枣木就无坚可摧了,火能克木,我可以烧了它。”

一子道:“女施主不妨试试看,这树若是轻易能燃,哪里还配算铁心?”

杜素琼道:“凡火不灵,我用神火。”

一子的声音透着怀疑道:“什么神火?”

杜素琼道:“告诉你也没有用,少时便知。”

说着招手对韦明远道:“明远!左起第三颗树,你用力打他一掌。”

韦明远已然会意了,运足功力,“太阳神抓”猛发而出,一股炽热的狂飓,直朝树身上涌去。

轰然巨响,一阵轻烟冒过,那株无坚可摧的铁心枣木也架不住“太阳神抓”之威,齐腰断为两截。

林中烟雾亦收起一半,一子藏身不住,带着一脸诧异之态走出林外。

杜素琼一笑道:“这神火之成如何?是你收阵,还是我们一路打进去?”

赵大拍手大叫道:“打进去!韦爷多加点劲,把这耗子精烧他个焦头烂额。”

一子黯然叹道:“这阵图实已穷天地之奥,毁去谨防天怒,还是由贫道收去吧。”

说完一声长啸!林内一阵人影晃动,顷刻云雾全收。

一子打一稽首道:“二位艺识功技,俱皆超俗,贫道不敢言敌,请!”

说完,直起腰来,首先穿入林中而去。

等他走远了,杜素琼才摇头道:“惭愧!惭愧!我若不哄他说出阵名,实在破不了这阵,若不是你的‘太阳神抓’之功,也是破不了这阵,他若不被我的大言吓倒,我们依然破不了这阵。”

韦明远惊道:“怎么?琼妹!你原来也不识这阵法?”

杜素琼道:“我虽懂得一点,却并不高明,直等他说出阵名,我才知破法。”

赵大道:“懂得破法就成了,由韦爷一路打进去,岂不痛快。”

杜素琼道:“你懂什么,逢三折一、遇九除二,三九二十七,九九八十一。要毁阵,必须连断九十八棵树,韦爷就是金刚再世,也受不了。”

韦明远亦一摇头道:“那是真不行!连打上十掌,我就要力竭而毙。”

赵大这才不响了。

三人穿过森林,果然遥遥可以望见一座道观,建设颇是宏伟。

韦明远用手一指道:“那就是玄真下院了,但不知玄真宫在何处?”

杜素琼用手朝上一指道:“宫在虚无缥缈间。”

韦明远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不经意地朝上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那云雾缭绕的山峰更高处,隐隐约约的耸出一幢巨厦,金碧辉煌,在日光的照耀中,闪出神奇的光辉。

他由衷地赞佩道:“这座宫殿不知怎么建的,在这等绝顶山峰上,光是将材料运上去,就不知要费多少功夫啊!”

这次赵大可神气了,拍着胸膛道:“我知!当年管仙子建设梵净山时,我爸爸也是被拉去做工的一个,据说一共动用了五、六百人,之后都被仙子杀了,那时我还小,被仙子留了下来。”

韦明远深深一叹!碌碍着杜素琼,对这件事无法置评。

杜素琼自己却摇头道:“古来帝王造陵寝,哪一个不是生坑数千人,这是独夫暴政,我们不知不见,无法干预,知道了就拼性命,洒热血,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赵大之心激发,指着那座宫殿道:“这人殿不知要死几千人,等一下我非拆了它!”

杜素琼笑道:“拆了它能令那些人重生吗?”

长叹一声,无言可答了。

三人默然地走了一阵,杜素琼忽然道:“那慎修道人必是姬师伯与师父的后人。”

韦明远道:“你还没有见到他呢,怎么就敢确定了?”

杜素琼道:“只有他们二位老人家的后人,才会有这么好的资质,否则这宫中好手如云,怎会选上他继掌重任呢?”

韦明远道:“我极愿你说的是事实,不过我是个死心眼的人,非要亲眼见到,亲耳听见,才能相信,而且我一定要将当年的旧事,公诸于世。”

杜素琼忽道:“假若事与愿违,你我的师父真做了那些可耻的事呢?”

韦明远道:“我也不否认是他们的弟子,不过却无法替他们掩天下人之耳目。”

杜素琼道:“举世瞩目的太阳神韦明远大侠之师尊,竟是一个卑劣小人,你不认为与你的令誉有得吗?”

韦明远慨然道:“我一生但求真理,不计毁誉。”

杜素琼一叹道:“择善固执,你之所以不近人情就在此。”

韦明远刚想张口有所言时,杜素琼一笑道:“你可爱之处也在此。”

韦明远闭上嘴微笑,杜素琼追上来,握住他的手,二人的心中此刻已如化为一体,再无比这更深刻的了解了。

行了一阵,玄真下院已在目前。

这是一座高有三丈余的巨室,除了大殿之外,另有许多偏屋,想是所谓天干地支等人的居室。

三人进得院门,只见殿前的空地上,并排站着十个年龄较大的道士,留着苍黑的长髯,每人手握一枝长剑。

韦明远走至离他们两丈远近,将身立定道:“列位可是玄真下院中十大天干?”

右边为首一人道:“正是!贫道天甲,这是我九位师弟,俱是以天排行,以干序为名?”

韦明远道:“我们的来意,列位都知道了?”

十人中依旧由天甲答话道:“一子师弟已然通知过我们了。”

韦明远一看他们的阵势,知道不会善了,所以干脆问道:“列位有何指教?”

天甲道:“闯过我们十人联手的剑阵,自当恭送三位赴宫中,斯时掌宫神主,必有交代!”

韦明远点头道:“好!不过我们是否也可以联手?”

天甲道:“悉听尊便。”

韦明远凛然回头道:“赵大!把剑拿过来,我一个人闯闯看。”

赵大应声把剑送来,却笑着道:“韦爷!要不要俺先替您打个头阵?”

韦明远正要拒绝,杜素琼喊道:“赵大!你且把那石狮子当武器,每人砸他们一下。”

韦明远知道杜素琼的目的是要一试他们功力的深浅,遂含笑退后道:“我这跟随只是力气大一点,武技不高,少时请列位剑下留情。”

天甲道:“施主放心!我们在未取你性命之前,断不会损伤尊驾一根汗毛!”

赵大闻言,心中大怒道:“臭杂毛!你要是伤得了我,你爷爷这一辈子就不喝酒。”

他是个嗜酒如命之人,讲这句话可说是比任何誓都重,可是那十个道人闻言都不禁笑了起来。

杜素琼与韦明远见状各做会心一笑,由于这十人的此一动作,可知他们的修为尚未到家,他们必有把握闯出剑阵了!

赵大放下背囊,走至石狮子之前,弯腰信手就把一只千余斤重的石狮子,轻轻的持在手中。

那十个道士的脸上又微现惊容,他们知道这汉子力气一定大,却想不到大到这种程度。

赵大举起石狮,大喝一声,就朝天甲抢去,天甲振腕提剑朝外一封,就把石狮子挡了回去,内力煞是惊人。

赵大顺次的砸过去!天乙、天丙、天丁……直至太瘀,每人都如同一辙的封回一剑,赵大提了狮子回来,对韦明远道:“韦爷!这些杂毛老道都还不错,我用了六成力气,他们都还能勉强接住了,我要是用足气力,那第四个跟第七个就要接不住了。”

原来天庚与天丁二人功力较弱,封剑挥出之际,手势略有一点颤抖,这情形很不易觉出,可是被赵大一言叫破,二人倒不禁脸皮发红。

天甲心中也是微惊,觉得这面前的三人确是不太简单。

韦明远振剑在手,微笑道:“本来我对列位期望颇高,所以才想三人联手,后来以敝跟随一试,觉得列位尚不够火候,所以仅需在下一人足矣,而且三招之内,我必有把握脱出剑阵。”

天甲听了微怒道:“施主最好不要太夸口,施主虽然能掌震铁心枣树,若说在三招之内,能冲过剑阵,贫道愿输掉顶上人头。”

韦明远仍是含笑道:“道兄最好不要那样说,在下实在没有杀死列位之意,可是我确有把握在三招之内冲过,到时若害得道兄输头,在下甚感不安。”

天甲更怒道:“来!来!三招冲不过,你自己把头割下来。三招冲过了,我把头割下来。”

韦明远道:“就依道兄所说吧!不过我若冲过了,道兄可以不必割头,只需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天甲微愕道:“什么事?若是那事强人所难,我宁可输头。”

韦明远笑道:“此事极为简单,就是请道兄今后善保此身,莫要轻易就以生命力博,你活到这么大,长成这样子很不容易,死了实在太可惜。”

这句话听来简单,说来容易,可是听在天甲耳中,却几乎气炸了肚子。

他摇着手中宝剑厉叫道:“无知狂徒!你快上来。”

余人亦有愤然之色,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斗。

韦明远一见,知道对于刺激人心之策,已经成功,这些人已开始心浮气躁,则不难一举将他们击败,所以他捧剑故作悠闲之态道:“列位注意,在下要出手了。”

看了他这等从容之状,天甲等人倒不禁心中一凛,忙朝左右一使眼色,他的九名师弟立即凝神戒备。

韦明远长剑平扫,口中道:“我第一招用的是‘笑指天南’。”

剑身力道均衡,博大浑厚,十人凛然受招,心头一震,发觉韦明远的内力果然不凡剑锋自尾迄头,划过天甲夏然而止。

韦明远脸含微笑道:“我第二招用的还是‘笑指天南’,这次以列位的强弱出剑。”

语毕长剑自天甲开始,又划了回去,果然力道分出强弱,天甲、天辛二人内力最强,所受之力也强,不过他们还能挡住。

韦明远朗声大笑道:“我第三剑依然是用‘笑指天南’,不过这是性命之博,我只好找诸位中的弱点下手。”

十人连受他两剑,对他强劲之力已有认识,所以剑刃在划过天庚之际,旁边的天辛与天己立刻加以协助,谁知韦明远的剑慢慢划过顺序向前。

前面只有天丁最弱,所以后面已经脱过三人,立刻都涌过去帮助他,应变之迅速,确实出人意料。

韦明远却忽而速度一变,长剑放过天丁、天丙、天乙三人,猛朝天甲攻去。

天甲功力最深,为全阵之灵魂,他正在蓄势待敌,却不料韦明远来得如此之快,忙举剑一封,当然一响,韦明远的剑上威力无俦,立刻将他的长剑震脱手,身形也退开数步,韦明远如影随形,跟着脱出剑阵之外。

天甲满脸羞惭,其余九人也呆然木立。

韦明远徐徐收剑笑道:“你们这剑阵果然不同凡响,击首应尾,击尾应首,以我的能力,二十招内,也未必能闯得过,呆是我只说要三招,乃是先造成你们心理上的紧张气氛,然后我前两招再略示内力,令你们造成错觉,尽力注意最弱之处,却不知最强之处,才是弱点,满招损,刚易折,此乃不破至理,列位奉信三清,对老子的道理应该有所深惕,怎么反而粗心忽略了呢。”

天甲慎然受教,拾起地上长剑庄容道:“施主金言,顿开茅塞,对施主之要求,贫道位卑言轻,无权允许,然此去上宫,道路曲折,贫道敬为前引!”

说完一恭身,领头在前面走了。

行行重行行,天甲始终恭谨地在前面领着路,韦明远则满脸肃然,连杜素琼与赵大也感染了他的严肃,默默地前进着。

步上了近有三千多阶的石阶,峰回路转,迎面一座巨殿。

殿门正中金装“玄真宫”三个大字。

两旁的巨柱上,铁笔银钩,写着一副对联!

“到此无俗骨,有丹有道有大成”

杜素琼看得微微一笑道:“好大的口气,我们来到此地,也算占了先人。”

天甲一声不响,在门口恭敬地叩禀道:“玄真下院领班弟子天甲请见值日师叔。”

铛然一声锣响,殿门大开,出来一个道人,面如古月,貌似重枣。

见了韦明远等三人,脸色微变道:“天甲!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率外人登山?”

天甲跪下叩首道:“此三人闯过九宫两仪三才阵,破了弟子联手剑阵,弟子技浅艺薄,无法拦阻,只有请师叔定夺。”

那道士听说他们连闯二阵,容颜又自一变,但立刻又和缓下来道:“难得!难得,本宫十年来未履中原,想不到江湖上还有这等好手!”

他说话语气虽是平和,神态却颇据傲。

韦明远与杜素琼尚不在意,赵大却吼将起来,道:“你知道个屁,韦爷与咱们山主十年前即名动江湖。”

道人听罢倒未生气,微惊道:“原来二位是太阳神抓韦大侠与梵净山杜山主。”

赵大见他居然能说出这两个名字,不禁大感得意道:“原来你也知道的,那算你狗眼尚未瞎。”

韦明远觉得赵大实在太不像话了,忙喝止道:“赵大!不准胡说。”

那道人却微微摇头道:“十年前虽略有耳闻,总觉你们不过是浪得虚名。”

赵大又不服气了,跳起来道:“放屁!你敢接韦爷一掌试试看?”

道人眉头一皱道:“我几次容忍,你别不识好歹。”

赵大叫道:“我不识好歹!你才是狗眼无珠。”

道人脸色微变,举手轻弹,两缕细风直飘过来。

杜素琼见状,忙跨前一步,罗柏轻轻挥出。

二力半空暗接,爆出轻雷似的一声闷响。

道人轻轻一笑道:“山主好俊的罗袖神功。”

杜素琼亦微微一笑道:“道长好俊的弹指神通。”

道人回颜道:“请恕贫道方才失言,二位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杜素琼与韦明远想不到他的态度会变得如此快,心中倒对他增加了好感。

道人又谦和地道:“二位远途而来,当不是为了游胜览景的吧?”

韦明远道:“吾等迢迢千里,来此一诣慎修道长。”

道人一惊道:“韦大侠与他有旧?”

韦明远道:“虽无旧交!却有渊源!”

道人道:“抱歉得很,慎修师兄正在闭关,恐无法出见。”

韦明远道:“在下实有要事,必须一诣慎修道长厂”

道人摇头道:“此事绝无可能。”

韦明远发急道:“我远渡重洋而来,怎可徒劳而返?”

道人一笑道:“二位上得山来,便无须回去了。”

韦明远惊道:“这是什么意思?”

道人正容道:“本宫神主已参悟大道,不久即将丹成飞升,慎修师兄受补掌门之缺,他原先之位虚悬,韦大侠正是适当人选。”

韦明远道:“我中原尚有未了之事,恐有违道长雅意。”

道人含笑道:“本宫已悟透成丹仙诀,此乃不世仙缘,别人求之不可得,韦大侠仙缘凑巧,何必恋栈碌碌尘世。”

韦明远见他尽说些一厢情愿之事,已微有怒意道:“在下本碌碌中人,无缘享此仙福。”

道人突地一正脸色道:“韦大侠应知本宫只有来路,而无归途。”

韦明远作色道:“这么说来道长要强留在下于此了。”

道人道:“乃是固请,不敢强留。”

韦明远气得说不出话,杜素琼却突然道:“道长仙号如何称呼?名列一百零八人第几宿?”

道人道:“贫道慎独!列七十二地煞之第十六位。”

杜素琼嘴角一撇道:“我乃一山之主,按照江湖礼仪,你还不配跟我说话,叫贵神主出来。”

慎独作色道:“本宫乃仙门重地,岂能与流俗江湖门派相比?”

杜素琼冷冷地道:“听你说话的口气,分明是江湖下三流的无赖脚色。”

慎独脸色大变,举掌欲击,杜素琼喝道:“明远!别客气了,重重的给他一下。”

韦明远一路上都是陪尽好话,到头仍无结果,反而弄得要被人强留在此,心中亦已光火,再者也知道善罢不得,闻言举手,掌心一片血红道:“你再不请慎修道长出来,在下只好得罪了。”

慎独一看他的掌心,不敢怠慢,“玄玉归真”神功也自提足道:“敬候赐教。”

韦明远一掌推去,慎独也一掌推来,两方都是运足了劲。

轰然暴响,四壁震动。

韦明远屹立无恙,慎独的一只右手上已是血肉模糊,腕上光秃秃,指骨粉碎。

赵大高兴地大吼道:“妙!妙!这般杂毛老道,不给他一个厉害瞧瞧,狗眼都长上了天……”

一言未毕,忽地住了口两眼微吞,张牙舞爪之状未变,已被人点了穴道。

接着一声洪亮的嗓音喝道:“无量寿佛。”

殿后转出一个老年道人,白发童颜,另具一种仙风道骨之态。

韦明远见这老道居然能隔着殿墙,点住赵大之穴道,心中大是吃惊。

杜素琼抢先一步道:“你就是掌宫神主吗?”

老道哈哈大笑道:“掌宫神主岂会出来见你们这批乳臭未干的后辈,贫道玄明,乃三十六天罡第四名神宿。”

杜素琼听见他不过是三十六天罡之流,心中委实吃惊,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道:“你为什么点了我从人的穴道?”

玄明微笑道:“尊驾出言无状,故以略作微诫,你有本事就将他解了。”

杜素琼将赵大审视了一下,沉吟不语。

玄明又大笑道:“这是本宫独门手法,你要解得了,我就佩服你。”

杜素琼忽而抬头道:“你以为我真解不了?”

玄明微微一怔,因为杜素琼说得极为正经,不由他不信。

杜素琼向后退了数步,双手一挥,罗袖轻拂出去。

旁边数人,连韦明远在内都不敢相信她真解得了赵大的穴道,可是杜素琼的罗袖不飘向赵大,却一直对准一旁受伤呆立的慎独卷去。

慎独伤腕行动已是不便,再加事起突然,吭了一声,也自倒在地下。

玄明惊叫道:“你怎么对一个受伤之人下手?”

杜素琼冷冷地道:“他方才出言无状,骂了我几句,所以我也要微诫他一下。”

玄明走去探看慎独,杜素琼接着道:“我用的也是独门手法,你有本事也解了它。”

点穴技艺虽有高低,手法却各有千秋,玄明推拿了一下,兀自无可奈何。

隔有片刻,他恨恨地道:“我点的是五阴脉绝,不出三个时辰,他必死无疑。”

杜素琼针锋相对地道:“我点的是逆穴,他又受了伤,不出一个时辰就可以见到结果。”

玄明低头一看慎独,见他面白如纸,神情痛苦已极,知道杜素琼说的不是假话,长叹一声道:“算你厉害,我们交换一下吧。”

杜素琼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道:“我无所谓,随你高兴。”

玄明走过去,在赵大身上一阵敲打,手法绝快,杜素琼冷眼旁观,见赵大能动了,她才抬起纤足,对准慎独的气海穴一脚踢去。

慎独大叫一声,在空中一个翻身,飘落下地。

玄明走过去,关怀地道:“徒儿!你怎么样?”

慎独倚着断腕喘息道:“师父!我还好,只是腕上要赶快上药。”

玄明道:“神主那儿有续肌散,你快去擦上。”

慎独黯然道:“可是这只断手再也长不出来了。”

玄明道:“没关系!等一下随便找个弟子砍下一只手接上便是。”

慎独答应着如飞而去。

韦明远在一旁听得一动道:‘别人的手也可以移植吗?”

玄明道:“当然,宫主的续肌散连头都可以接上去!”

韦明远释然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玄明奇道:“你为什么?”

韦明远道:“少时我们交手之时,我若不小心,打碎了你的脑袋,还可以利用贵宫主神药,为你补上一颗。”

玄明暴怒道:“无知狂徒,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韦明远冷冷一笑道:“对你们这种损人利己的伪善之辈,我实在懒得多礼。”

韦明远一向谦和,但是听见玄明方才说随便割一只手去接上之言,语气十分自然,仿佛是应该之事,激发了他嫉恶如仇的天性,是以连对老年人的礼数都不顾了。

玄明脸色阴沉地迈步向前,杜素琼惊叫道:“明远!小心,这老家伙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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