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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我们都支持你,大可以留些余地,免得跟他们争得太不愉快。”

渡边武夫叹道:“如果不争这个州,各位的十州就没有希望了,兄弟要力争二州,乃是让他们以为各位只是各州,并非是我们共得十州,四部十八州,从来的帝室就没有能真正掌握五个州的,得四州已能雄居绝对优势了。

所以兄弟给他们留下六个,使他们认为占定了优势,假如他们了解到各位的十州能给兄弟全力支持的话,绝对不会答应我们两个州以上的,两个州是王室能容忍在势力的最大限度,兄弟拼命力争,才能叫他们放心。”

信部哲雄在十名武士中不仅武功最高,而且机智也最强,但是他听了渡边武夫的话后,也只有自叹不如,肃容道:“渡边君,你的确高明,以你的才华,何必又要屈就将军呵,干脆就……”

渡边武夫道:“哲雄,你是不是说取王室而代之。”

“是的,看你的才华,似乎已有余,你如果想这么做,我们全力支持你。”

渡边武夫却摇头道:“我从来也没有这么想过。”

“为什么?假如你能为我们十家各争取到一个州,使我们成为城邦之王,我们也会能支持你。”

渡边武夫笑道:“我只为你们争取!但仍然要王室来任命,我国才华智高于毛利王室的人很多,就是毛利天皇陛下的身边的谋臣将土,也个个比皇帝强,可是只有毛利与足利去争天下,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他是先王的后人,是够资格成为王室的继承者,他们生来做皇帝的,我之所以能把握一个机会,是因为恰好有两位王室,如果先王只生一个儿子,我们就没有得争了。”

“难道这不可以改变吗?”

“不可以,我们只是几千几百个人而已,本国的几千万百姓却只承认王室才是皇帝,也许我们可以杀掉所有反对的人,但是做几千个人的皇帝,倒不如做一个幕后的操纵者,做皇帝的皇帝了,王室可以控制,却不能替代。”

“这又是什么人教你的?”

“那位三国演义的罗贯中先生,他最成功的就是写魏公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才能起于草野而死于富贵,到他的儿子纂汉而自立,却立刻为司马氏所纂,足以为诫。”

他似乎已经确信这十个人又肯听他的指挥了,摆摆手道:“我们走吧,只要各位支持我,四部十州迟早都在我们掌握中,何必要做皇帝呢?”

那十个人一言不发,却都已为他所动,驯从地跟在他的后面,态度又变为十分恭敬。

渡边武夫走了几步,忽又回头道:“杜大侠,敝人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定把人质送回,但是你也要遵约。”

杜云青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死的,你在璞玑穴上如法施为好了,我现在就告诉你。”

渡边武夫道:“大侠怎么不怕敝人背信了、”

杜云青笑道:“不怕,因为我掌握了你更大的把柄,如果你背信,我只要把你的计划告诉贵邦的当政者,正如你所说的,你连一天都活不了。”

渡边武夫一笑道:“杜大侠对敝人如此有信心,真以为一个江湖人能成大事。”

杜云青道:“能,中华有两个朝代的皇帝就是起自草莽民间的,汉祖刘邦与明祖朱元璋,这两个人并非经天纬地之才,只是工于心计,懂得把握时机而已,你的能力似乎不在他们之下,一定可以成功的。”

渡边武夫长笑道:“多谢杜大侠,真遗憾敝人未能生在贵邦,因为贵邦的老百姓不像敝邦,久年未易朝代,对换个皇帝的事并不关心,如果敝人是生于中华,相信敝人有可能成为第三个平民皇帝的。”

芙蓉沉声道:“你也幸亏没生在中华,否则你今天就活不成了,因为外子绝不让你这种人活着的。”

“为什么,敝人如有天下,可以做个好皇帝。”

芙蓉道:“秦无道,刘邦始得应运而起,元胡入寇,朱明乃兴,中华子民对谁做皇帝是不太执着,那是因为中国圣哲孟夫子有一句名言,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贵,你野心勃勃,只是第二个白龙,你只是想造成自己的权势,并没有为众生百姓着想,我们最容不得的就是这种人。”

渡边武夫道:“那么杜大侠不杀我,只是因为我是异邦人,激邦的百姓,不值得他担心的了。”

“也不是,因为扶桑的文明未盛,民智末开,老百姓根本不知道那一种皇帝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一个坏的皇帝是可以推翻的,所以才由得你这种人作怪去,自助始得人助,当你们大部分的老百姓都不懂得自助时,别人想帮助也无由助起。”

渡边武夫默默无语,低头退去。

没有多久,海上出现了一条中型帆船,扬帆驶去,船上的人正纷纷地把一堆堆的树枝,草叶抛下海去。

战志超微骇道:“这家伙真有两下子,我搜遍全岛,以为找不到一条船了,想不到他还藏着一条。”

芙蓉道:“此人的确是个奇才,玉龙寺固若金汤,铜墙铁壁,甲兵千万也攻不下来,他却能以一人之力,毁于旦夕之间,那十名武士,几乎跟他反目成仇了,几句话又被他说得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走了。”

杜云青笑道:“正因为他有这份本事,我才放他走。”

徐明道:“对,让白龙也去受受他的折磨去,那条老孽龙,祸乱人间一辈子,也该让他尝尝被人摆布利用的滋味去,只是杜爷,你不该把寒月剑式的第二招杀手也传出来的,他为了取信白龙,一定会把那一式杀手告诉白龙!”

杜云青笑道:“我知道,这原本是我要他带这个讯息去给白龙的。”

“什么?杜爷,你是故意让白龙知道的?”

杜云青点点头,然后笑着道:“徐兄,你是使剑的行家,在场的甘前辈剑道造诣当世无双,战老是血剑门主,也在这上面下了几十年的功夫了,因此小弟斗胆向各位请教一下,对刚才我的那一式,各位有何看法?”

战志超轻叹一声道:“杜大侠,老朽不才,练剑数十年,由于天资鲁钝,谈不上造诣,但是看剑的眼光却还很深,就是对大侠的那一剑,未敢置一词。”

“战老太客气了,血剑以快速见长,剑速到了战老的境界,已是人间的极峰了。”

“但是杜大侠的那一剑,简直已超出了人体的极限,老朽如非眼见,绝不相信有此可能。”

甘凤池道:“甘某也有同感,那一剑根本不能算是剑式了,而且无以名之。”

杜云青急道:“二位说得很对,那一招如果作守式,尚可一观,因为它变化灵活,可以在任何角度下化解对方的进攻,更因为它能破坏对方的连系,控制对方的下一招进攻方位,而预为之计。”

战志超道:“用以固守,就足以把我血剑的进攻完全化解了,可是大侠在发招前还有一手攻式,使老朽不知怎么说才好,白龙修为深厚,其成就已超过一个人的常态很多,可是他的剑势,多少还有形迹可求,大侠的那一刻,却如羚羊挂角,空谷传喜,无迹可求。”

芙蓉笑道:“战老,那两句话是用来评诗文的,用来评论剑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老朽也是第一次运用,因为抵有那两句话,才能表达杜大侠那一剑的神韵。”

杜云青道:“白龙的造诣是无人能及的,他的剑出手尚有迹可寻,可是杜某学刻不过才二十年,无论如何也不会快过白龙,那一剑要说能快得连二位名家都看不出,这话我第一个就不信。”

战志超脸色微红道:“可是老朽的确没看见。”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杜某真要把剑式的能力发挥到那种程度,何必还要费那么大的本事,把白龙引出玉龙寺来,直接杀上长白去找他了。”

众人俱都一怔。

徐明道:“杜爷,您那一刻是假的?”

“不错,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出剑,自然无法看见。”

“可是渡边武夫身上的剑痕呢?”

“那是我在出剑对架时,用内力逼出的剑气造成的。”

“杜爷,您已经练成了剑气?”

“很肤浅,只能适及半尺,而且还得全力施为,所以在对敌时,根本无法使用,全力施为,只能及于半尺,对方轻轻一躲就避开了,若及时反击,我连招架都来不及。”

徐明笑了起来道:“敢情是这么回事,胖子还只道杜爷已经到了剑仙的境界了呢。”

“这是一门时间与耐性的功夫,再过五十年,我能够把剑气飞至五尺,那时或可勉强为半个剑仙。”

徐明一怔道:“要那么多年?”

杜云青在容道:“这还得要在五十年中,摒除一切的杂务,专心一志,才能勉强达到那个境界,手中不持剑,而剑在意先,发而伤人,岂是那么简单的,像我这么力练了十年能有半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战志超道:“高手相争,生死不过是分寸之间,杜大侠能剑气及于半尺之外,可以占到很大的优势了。”

“不然,除非是双方对恃着的时候,我才可以用内劲逼出剑气去造成对方的迷乱,但是却不能伤敌,因为我的剑气太弱,只能够刺裂对方的衣服,刺在对方的身上,最多只能造成轻微的伤害,但是对我本身,却会构成最大的危险,因为我全力贯注剑上,本身已经没有一点防御的力量了,那时一个小孩子都能伤了我。”

这是剑术另一种境界,没有一个人懂,因为这种练气为剑的武功早已绝传,无人能识得了!

徐明忍不住道:“杜爷,请恕我多嘴,您这一手,既不是杀着,施出来有什么用?”

“有的,何况这的确也是寒月剑式中的第二手杀着。”

“它不能伤敌,也能称为杀着吗?”

“我说过了,它能迷乱对方的心神,对渡边武夫,我只施展了六成劲力,留下四分来控制我的剑,以便化解他的攻势,对白龙时,我如加强两成劲力,使剑气直逼他的肌肤,可以造成他一刹那的惊愕与迟滞,就是那片刻的疏忽间,我剩余的两成劲力,就可以发出第三式。”

“一定会成功吗?”

“一定,只要他有疏忽,我的第三剑是绝对成功的,现在只有一个结果难以预测。”

“怎么说呢?”

“如果他在疏忽之下只图力保,我可以杀死他,如果他在自知无望时拼将一死反击,就会同归于尽。”

大家都在默然中,片刻后,还是徐明问道:“杜爷,渡边武夫把这一剑带去给白龙看了,他会认出来吗?”

“会的,他首先会把这当作剑法,但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立刻来找我挑战,因此一定会退走,接受渡边武夫的邀请到扶桑去躲避,最少要半年,他才会研究出这一式不是剑法所造成的,才会想到是剑气。”

“为什么他不会立刻认出是剑气呢?”

“因为他自己是个使快剑的人,而且他的成就已经超过了常人的极限,因此你们以为不可能的事,他却认为可能,他自己的成就已经被人认为不可能了,他也必然会从快剑的方面去探索我那些剑式。”

“为什么要半年才会想透呢?”

“以他的造诣,用剑来完成那些部位的急刺,速度虽非能至肉眼不辩的境界,但也可以接近了。”

笑了一笑,杜云青继续遭:“半年时间,他可以把每一式都练到只差一点的程度,然后他就会发现,就是那一点,是一个人绝对做不到的程度,当他那二十几处的落剑部位都研究过后,他才会明白,每一刻到了一个程度后都无法再进步了。

这时候,他才知道我的剑式是假的,也才会感到我是仗着剥气刺下的那些剑痕,他对于剑气的了解想必是不会差的,从渡边武夫的衣上破痕去看,大概可以想到我的造诣,他就会等不及地来找我了。”

徐明听了呆得一呆才道:“杜爷,胖子向以脑满肠肥为自得,脑满证明我鬼主意多,肠肥显得我肚子里玩意儿多,可是在您杜爷面前,胖子不得不成了呆头鹅,连听您的话都吃力,那最后一句,胖子就听不懂。”

陈四公公一瞪眼道:“胖小子,脑满肠肥四个字形容你是不错的,可不是那种解释,脑满是说你脑袋像一桶大异,除了臭屎之外,装不进一点别的东西,肠肥是说你一个肚子都塞了草料,把肠子撑肥了,从里到外,你是异桶加革包,一无是处。”

徐明苦着脸道:“老爷爷,孙儿对您老人家的孝道那儿不顺心了,您怎么尽臭我呢?”

陈四公公呸了一声道:“我怎么不臭你,你一脑子的臭主意,满肚子的花招,弄来弄去,却只弄了一屁股的烂债,拖得我们几个老家伙毁了一世清名,临到进棺材还背个贼名,到处张罗,有时还通上梁山捞两票,来供养你四处请回来的老太爷,老封官。”

说得大家都笑了,芙蓉笑道:“老爷爷,徐大哥开设的那些安老院确实是收容了许多孤苦无依的老人,这份侠心,大家都很钦佩的。”

“可是他孝顺得离了谱,把每一个人都当成他的祖宗一样供奉着,没一个是他亲的。”

杜云青道:“徐兄这种心胸,正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圣贤怀抱,跟他一比,再晚等只有惭愧。”

陈四公公道:“他要为他死去的外祖母尽孝道,推己及人是不错的,可是我跟鱼壳那一把年纪,也跟着受罪,他收容的那些人没一个比我跟鱼壳年纪大的,放着这个现成的祖师爷爷他不来孝顺也罢了,还要我们来替他张罗,提起来就恨得想揍他两烟袋。”

杜云青笑道:“前辈,徐大哥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您跟鱼老前辈则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同为圣贤胸怀。”

陈四公公笑道:“这么一说,老头子心里就痛快多了,肥小子,这种有学问的话你能说得出吗?”

徐明苦着脸笑道:“老爷爷,孙儿不是说过了吗?我跟杜爷一比就差上十万八千里。”

“那你就夹紧了你的臭嘴少放屁,我说杜老弟,你那套剑术的理论太深奥,跟我们说也是对牛弹琴……”

杜云青笑道:“老前辈言重,再晚不过一得之愚,说出来是向各位请教的。”

陈四公公道:“说给我们听不要紧,如果这番话让人听了去,传到白龙耳中,可就不太上算了。”

大家正在奇怪,杜云青说得正在紧要关头,陈四公公忽然上来打这个岔,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他的意思。

可能是这位老前辈火候深,已经有了警觉,每个人都自然而然地四处搜索。

杜云青笑道:“陈老前辈莫非有所觉?”

陈四公公道:“我老头子年纪大了,耳朵也许不甚灵光,但是凭我的多年经验,我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人接近过来了。”

杜云青道:“不可能吧,这儿是个荒岛,四周汪洋。”

“白龙的船已经出现在海上了。”

“那条船还在远处,如果是有人能用登萍渡水的轻功踏波而近,不被我们发现,恐怕只有一个白龙可能。”

陈四公公道:“那老王八蛋很可能就摸上来了。”

杜云青摇头道:“白龙不会这么做吧,他以一代宗师自许,至少不至于做这种事。”

“你别以为那老王八蛋是好人,为了活命,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大家搜索的结果一无所获。

徐明道:“老爷爷,您到底听真确没有?附近没有呀。”

“白龙要是来了,你这混帐小子还能找得到,也就不算稀奇了,我老汉别的长处不敢吹,我这几十年的经验与感觉却不会错,适才我的确知道有人潜伏在附近,所以才阻止你说下去,因为那胖子要问的问题,是最重要的关键,绝不能让白龙知道。”

众人都为之一震。

美蓉担心地道:“云青,假如白龙真的来过就糟了,你泄露的已经是太多了。”

杜云青笑笑道:“没关系,我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那也是徐大哥要问的,我这话最后一段,白龙想到是我用剑气造成的那些剑痕,就会等不及地来找我,因为他不能让我的剑气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只要我能把剑气精练到远及两尺,就足以伤他了。”

芙蓉一怔道:“云青,你刚才不是说过,真要到动念伤人的境界,必须要到无及五尺的程度吗?”

“是的,那是一种极为高深的境界,剑在意中,手中不必持任何武器,只须任意一指,无及剑及,到达那种境界很难,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到那个上面去,所以可以采取另一个补救的办法,就是手中执把利剑,将剑气由剑上发出,三尺长剑加上两尺剑气,不是也一样吗?”

众人呼了口气,徐明又想多嘴了:“我的爷,您真会磨人,有这个简单的办法,谁也不想多费事的,您的剑气多增一尺要多久的时间呢?”

“一年,有一年的时间足够了。”

“什么?只要一年,您把剑气练到五尺要五十年,练到这一尺,也费了十年,再加一尺只要一年。”

“是的,凡事是起步难,结尾难,中间的进步是最快的,学武都是一样,从练气、拿桩、札基、走步、摸式,这些基本功夫很费时费力,练好后,进步神速,越接近大成,就越为困难,也就是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

这是老生常谈,每个都知道的。

徐明道:“杜爷,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懂了,白龙在半年后,发觉了这个问题,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来找您了,那时您的剑气未成,要怎么去对付他呢?”

杜云青笑笑道:“这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手中的一枝寒月剑品质非凡,我所练的先天寒极气功等于从我小的时候就开始受它的影响而声气相应相通,因此我功劲若得剑气之助,就可以比常人收事半功倍之效。”

徐明哦了一声道:“杜爷的意思是说您现在的成就已超出了您所显示的程度。”

“那也不是,对渡边武夫时,我不必藏私,有多少能施为多少,这样才能够镇得住白龙。”

“那么杜爷又是什么意思呢?”

杜云青道:“我的意思是半年之后,他以一般的进境来打量我,而我却以超出一倍的成就去对付他。”

徐明深兴地吸了口气道:“我这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这个时候,杜爷的剑气已经可达三尺以上。”

“不!还是两尺,但是这两尺剑气的劲道却深得多,不仅是割衣砭肤而以,白龙以为练成了护体真气,尚可对我攻击,但是等发现受不住的时候,已经迟了。”

“这么说,半年后杜爷已经能绝对有把握杀死他。”

杜云青道:“要杀死他,我现在也有把握,但是要想杀死他而我自己还活着,半年之后的把握大些。”

徐明点点头,接着才道:“杜爷,假如您一定要半年后才有相当的把握杀死他,为什么不干脆再等半年再去找他,何必又巴巴的把他引到这儿来呢?”

杜云青长叹一声:“徐兄,以前我仗剑生涯,根本没想到会牵入这个圈子里来,也没想到会跟玉龙寺作对,甚至于根本不知道世上有白龙其人。”

徐明跟着叹道:“是的,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以前我只知道在江湖上有一股暗流,暗中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控制着江湖,为了好奇,才在玄真观外定下脚来摸摸底细,那知道鬼使神差,被我们摸出了一流宗,然后又从一流宗牵出了大内侍卫营,最后才牵出了玉龙寺。”

杜云青苦笑道:“以前我从芙蓉那儿听说白龙的一切,只以为他剑术超凡,却不知道高到什么程度,以我的寒月剑式杀手,大概还可以一拼,一直到不久前,我听说他能渡波踏海,如履平地,才知道他的修为已经突破了人的境界,幸亏我还练过无形剑气,否则根本就无法对付他了。”

众人又是一阵默然。

杜云育道:“这半年的苦练日子很不好过,必须要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还要一直是冰封雪冻之处,心无二念,更还要许多珍贵的药物,以补体力的损耗,以前我是个穷光蛋,根本不作此念。”

芙蓉忙道:“云青,你早说了,我可以为你安排的。”

“若无必要,我不想找这个罪受,现在却必须要你帮忙不可了,因为在这半年中,我不能受一点惊扰,方圆十里之内,不能有一个人进来,半点的惊扰,就可以使我内气岔住而走火入魔,但在练完剑之后,却又必须要……”

说到这儿,他止口不说了。

徐明忙道:“还要什么?”

杜云青道:“练剑气是道家的功夫,而且是旁门左道,时、地、器、财、占,五项一样不能缺,最难的就是这一个占,道家旁门主合籍双修,讲究阴阳交泰,龙虎调和,好在我有了你,纫珠跟小如,大致的条件都够了,只是你们要很辛苦。”

纪小如跟白纫珠还不懂什么辛苦,芙蓉却多少明白一点,红着脸道:“云青,不管多苦,我们都是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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