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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奥斯卡看着布斯卡洛,他表情皱在了一起,努力地回想着,然后发出一阵惊叹。
“对哈,你是医生来的!”
“猜的,我是名作家,以现有的元素,构思剧情,这太简单不过的,是基本职业素养啊。”奥斯卡说。
奥斯卡扒开了布斯卡洛的手,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醉酒都未能令他壮胆,可现在他嚷嚷着,要冲出酒馆,奥斯卡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他,布斯卡洛试着挣脱,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根本掰不动奥斯卡,没想到这个醉鬼的手臂居然如此有力。
“你说没时间了!”
“啊!得救了!”
“战争……开始了。”
自己的醉酒一直被赫尔克里看在眼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奥斯卡说这些……布斯卡洛不想让朋友失望了,可他又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又与洛伦佐那个灾星有关。
听到这,奥斯卡更气愤了,和自己猜的一样,一模一样,布斯卡洛这个蠢蛋的想法,真是太好猜了。
“你这完全不是一副来喝酒的样子啊。”
布斯卡洛望天,微红的脸庞上,眼瞳清醒。
“我这不合计,喝酒壮胆吗?”
奥斯卡用力地舒展了一些身体,发出骨骼的鸣响,然后他一脸醉意地说道。
“嗯,真的,在旧敦灵生活久了,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病症,我一般推荐他们吃止痛药,亦或是离开旧敦灵,找个阳光温暖的地方生活。”布斯卡洛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现在就差吼出来了。
等一等!
布斯卡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醉酒都清醒了大半。
“你这是幸灾乐祸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让我想起洛伦佐,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学生呢,都是一副样子。”
“你会写这样的吗?”布斯卡洛问。
“你知道的,我……我没有妻子,我也没结过婚。”
“嗯哼。”
他的手指从奥斯卡的身上,划到赫尔克里的身上。
“嗯?我刚刚说什么了?”
“还有。”
奥斯卡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大概是布斯卡洛颓废的太久了,久到奥斯卡都忘记这个家伙曾是名医生了。
“快去吧,布斯卡洛,”奥斯卡突然说道,“时间不多了。”
奥斯卡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布斯卡洛的话语乱糟糟的,这处酒馆很偏,又很小,没有什么知名度,他来这里,完全是这里的酒水便宜,但他没有告诉奥斯卡的是,其实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他只是不想让奥斯卡知道他的堕落。
布斯卡洛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也因这清醒,他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感,目光里充满了惊恐。
“呦!奥斯卡!”
奥斯卡上下打量了一下布斯卡洛的着装。
“我想,你这应该是风湿。”
人啊,一伤心就又多喝了起来,酒精的麻痹下,布斯卡洛越发醉酒了起来,神情悲怆,然后就泪眼婆娑地哭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罗德与布斯卡洛,在之前的某个夜晚里,也是在这里,两人见过面,不知为何,他们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相同的哀伤,明明是第二次见,就有种同为道友的感觉。
“那你进来喝酒!”
随着话语声落下,街头响起了刺耳的警报,雨势变得越发剧烈,宛如有千把刀在轰击着玻璃,狂风大作,躁响声不断,仿佛整个屋子都将在下一秒彻底破碎。
“差不多吧。”
转变如此巨大,让布斯卡洛一时间愣在原地,卲良溪拔出随身的武器,罗德也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而在吧台之后,赫尔克里直接操起枪械,将不同的武器堆满了桌面。
“赫尔克里!给这两位朋友也上点酒,暖暖身子。”
紧接着布斯卡洛一把抓住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别想骗我!我知道洛伦佐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和他在一起的,也只有一个又一个更大的麻烦!”
“你在笑什么?”奥斯卡问。
“怎么了?”
奥斯卡用力地揉了下自己的膝盖,随着手掌的用力,能轻易地感受到其下的痛楚,就像齿轮之间布满了锈迹,还有杂乱的灰尘,每一次弯曲都会带来清晰的疼痛。
布斯卡洛看着身旁的酒鬼,能明显地感受到,奥斯卡态度的转变,之前他像极了狼狈的醉鬼,可现在却像是深藏秘密的恶狼,等待着风暴的降临。
“就像你过去是个医生,谁还没个辉煌的过去呢?对吧。”奥斯卡笑着摇头。
布斯卡洛突然说道。
但他能确切地感受到奥斯卡的情绪,他拿着酒杯,倚靠在窗边,神色里充满了忧郁。
“我也不太好说,总之,每次下雨前,我的膝盖都会感到一阵疼痛,有时候会特别痛,一直持续到大雨结束。”
“我说,快走吧,无论是缓和关系,还是说再见一面,总之快去吧,再踌躇下去,就没有时间了。”
“专业?我一直很专业的。”
瞥了一眼窗外,奥斯卡继续说道,“但看样子,今天店没有开门。”
奥斯卡对着身后的酒保喊道,赫尔克里白了他一眼,在账单上又画了一笔,什么也没说,反正最后都会有斯图亚特家来买单,赫尔克里也就任奥斯卡喝了。
这么想着,卲良溪看向一旁,几双目光来回交错。
“完美人生?这东西真的存在吗?我感觉也就存在于书籍之中,”奥斯卡说,“这还要看作者会不会大发慈悲地写一个完美人生出来。”
布斯卡洛死盯着奥斯卡,现在奥斯卡已经有点后悔问这么多了,老老实实喝酒不好吗?
布斯卡洛有气无力地说着,大口地喝着酒,试着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不……你刚才说没有时间了是吧?”
“啊?风湿?”
奥斯卡开始装死,但被布斯卡洛一把抓住,他大声道,带着浓重的酒气。
“我说大作家,你能理解吗?突然间就像天塌了一样,我工作的动力便是为了她们,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想想也是啊,你堕落了这么久,哪怕临时醒悟,身上的酒气也散不去。”
大概酒精真的麻痹了他的意识,这时布斯卡洛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一切。
布斯卡洛的神情僵硬着,奥斯卡之前的话在耳旁回响着,那不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而是警告。
“是你叫我定地方的,怎么又怪上我了?”奥斯卡说,“再不济,这是我朋友开的店,我们来这里喝免单的,你说对吧!赫尔克里!”
“这可都算在账上的!”
奥斯卡对着吧台后的赫尔克里喊道,赫尔克里骂道。
听着布斯卡洛的自白,奥斯卡倒是开始发懵,他只是想惯例戏弄一下他的,但没想到效果出奇地好。
“嘘,安静,布斯卡洛。”
奥斯卡微笑,轻声道。
“听,它们在哀嚎。”
万千的乌鸦掠过头顶,为无序的开幕奏鸣着悼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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