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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沉醉没有持续太久,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算是吧。”塞琉回答。
一路上洛伦佐没有讲述他在世界尽头里遇到了什么,即使在返回英尔维格后,也只是讲述了和守秘者有关的情报,如果不是塞琉知晓,在洛伦佐的故事中,少有人意识到不止他一人步入了世界尽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评断疫医,他罪该万死,但又燃烧了些许的辉光。
对于那些书籍他也有印象,塞琉返回英尔维格时,除了她自己,便只带回那些书籍,她严加保存着,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的宝藏。
那座隐藏在这繁华城市之中的隐秘医院。
邵良业指了指洛伦佐,准确说是指被他靠在身后的布斯卡洛。
在闲暇时,她也翻看了这些笔记,里面记录了前所未闻的知识。
塞琉将它们仔细地包好,然后装进提箱里。
“对啊!”
“没有了。”
“怀疑……吗?其实我能理解的,卲良溪,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怕你们不信。”
最后那个奇怪的医生没有跟洛伦佐回来,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从世界尽头中走出。
当时的洛伦佐疲惫不堪,爬上晨辉挺进号后,便差点昏死了过去,而之后的事反倒顺利了很多,她们成功地离开了那处死地,然后便是现在。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哪怕像罗德这样的边缘人物也是如此,一场残酷的大战在等待着他们,死亡随时都有可能降临,每个人都无法幸免。
所有人都沉默,气氛凝固了几秒,直到洛伦佐将这一切打破。
“借你吉言!”
“说这些可以吗?”
罗德沉沉地睡去了,欢呼声更强烈了,主要是洛伦佐和卲良溪在叫,赫尔克里把波洛抱了出来,大老鼠看样子刚刚在睡觉,一脸迷茫地被抱在了怀里,用力地搓着柔顺的皮毛。
卲良溪追寻着模糊的记忆,置身于金黄的世界中。
说来有些不信,卲良溪的脑子里,能清晰记得的,似乎只有这些与妖魔厮杀有关的知识了。
里面的知识足以推动医学的进步,但她也从那些实验结论里嗅到沉重的血气味,它们几乎凝固为了实体,透过文字压住自己的心脏,直到它彻底停歇。
塞琉与他接触的并不多,但她知晓他所坐下的恶行,这样的家伙就该被永远地关在地狱的深处,受到烈火的灼烧侵蚀。
“瞧,看起来他什么也没听到。”洛伦佐摆了摆手。
他的心里还有着什么东西,它尚未熄灭。
可不知为何,或许是才接触到这世界的黑暗面,也可能是罗德是个“新人”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与洛伦佐,与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同。
塞琉坐进马车,本该直接前往净除机关的,但她临时更改了目的地,老管家没说什么,反正现在她是真正拥有权力的人,自己说什么,她大概也只是当做参考意见,不会多加理会。
走到长桌旁,她把需要带往净除机关的文件一同装进了提箱里,然后朝着老管家走去。
“真奇怪啊。”
疫医。
塞琉穿上大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出于如今情况的考虑,她还在大衣内藏了把折刀,以应对各种情况的发生。
“万一我所记得的,这些模糊的,都是假的呢?没有火红的金色,什么都没有……”
一旁的邵良业也被卲良溪的话勾起了回忆,他的记忆也被拖入了那片茫茫金色当中。
洛伦佐已经能想象到,那些家伙对自己没完没了的絮叨了。
她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想法。
卲良溪的目光有些怪,她看了看脸颊通红的罗德,又看了看他手边的半杯酒。
她坐在椅子上停留了一阵,四周无人寂静,塞琉想起了什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打开隐藏在其中的保险箱,几本厚重的书籍出现在眼前。
矛盾并冲突。
“这种事其他人也很难理解,先这样吧。”
听着洛伦佐这不算安慰的安慰,卲良溪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脸上又洋溢起了那种古怪的微笑,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想出什么招折腾你。
老管家伸出手,试着接过提箱,但塞琉这一次没有给他,这箱子很沉,她执意自己要拿。
即便如此,他还是能轻易地分辨出几人的身影,脑海里回想着洛伦佐的话。
坐在对面的老管家问道,他注意到塞琉罕见地迷茫了。
“嗯,没有什么太详细的记忆,其他的都很猛烈,就像隔着一层雾,我也有些看不清。”卲良溪十分抱歉地说道。
“别太担心,遗忘的总会有一天记起来,对于你们而言,再度返回遗忘长城时,一切便将得到解答,不是吗?”
邵良业时不时也在内心感叹着,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在喝这种东西,有机会他一定要让这些品尝一下九夏的美酒,拯救一下这些可怜的家伙。
“什么呢?”
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洛伦佐几乎没有提及过疫医的情况,他不说,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去强迫他说出来,塞琉也是如此。
一阵敲门声后,老管家走了进来,向塞琉示意。
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很想问问洛伦佐,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吗?总感觉当洛伦佐的朋友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先去一趟黑山医院吧,我和阿比盖尔院长约好了的,再拖实在腾不出时间了。”
“看样子是的,这个家伙醉了。”
洛伦佐一脸的惊醒,合计他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些。
“喂!你有听到什么吗?”
“人。”
“人?”
“没错,”塞琉看向窗外的雨夜,“人类真的很复杂。”
“就像一个永无答案的谜题。”
我觉得自己就像头生产队的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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