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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和胖,有什么区别?
“坨”这个量词用得倒是准确。
无论多么温情的气氛,都能被蠢鸟破坏得一干二净。
苏黎睨了随后而至的暮青一眼。
后者会意的将那只张牙舞爪的蠢鸟捞在怀中,莹白的手指挠挠它脑袋,蠢鸟便哼哼唧唧的半眯起眼眸享受起来。
“它就是你追的那根权杖?”陵长君视线落在亓元子手中拿着的黑蛟圣杖上,察觉其散发的阴冷气息,眉眼愈发凌厉。
苏黎轻“嗯”一声,望着四周不时好奇张望来的目光,道:“说起来,它与傅北有些渊源,我们回去再说。”
足足费了半日时间,终于抵达幽州城。城内戒备依旧森严,大街小巷空落落的,人迹罕至。
方才回到沈族,立刻从里面窜出来一道焦急的身影。
“阿骆,你去哪了?”沈丰岭忧心仲仲,目光一转落在他身侧的小姑娘身上,顿了下,所有疑惑迎刃而解。他长叹了一口气,凝眉道:“老祖召见沈族众人,唯独不见你,发了好大一场雷霆之怒。如今正在气头上呢,你快随我去见他。”
沈骆微微颔首应了声“好”,侧身,摸一把小姑娘的脑袋,温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苏黎扬扬下巴,“晚上会回来做晚饭吗?”
沈骆笑了笑,“会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小姑娘带着妖兽小弟们朝着小院的方向走去。
沈丰岭嘴角一阵抽搐,都踏马火烧眉毛了还在讨论吃不吃晚饭,是不是有猫饼!
不过……
他疑惑的蹙起眉,跟在陵长君身后的那位灰袍老者面相好生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沈骆跟着沈丰岭来到议事厅。
甫才踏到台阶上,“咻”的一声从里面扔掷出来一个茶杯,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
沈骆略一挥袖,茶杯堪堪在胸口前停下,泼开的茶水也顺着玄浪回到杯子里。周身爆发的气势,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子里传来阵阵抽气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将茶杯端在手里,紧接着,那俊美温润的青年施施然迈步而入。
屋内仿佛有千树万树梨开,惊艳的同时那如兰般儒雅翩翩的气质又让人觉得异常舒服。
沈族老祖在内的十几位修真强者们,皆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轰动整个南承大陆的子孙,审视的目光中不由得带了些赞赏。
屋内正中央,沈帆低眉顺目的跪在地上,后背鞭痕累累,显然刚受了族罚,使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沈骆站定,声音不卑不亢,拱手见礼:“老祖,族长,以及各位长老叔伯们。”
话音刚落,凝聚在身上的目光更加炽热。尤其是来自主位上的老者,倏然暴涨的分神巅峰境威势袭面而来。
沈骆岿然不动。
玄浪掀起他耳后的青丝随风而动,面上依旧保持礼貌的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
“不错。”沈族老祖赞赏的点点头,收敛了威势。他侧头望向左下侧最末尾的男人,肃声道:“你此生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情,便是生了个好儿。”
闻言,那男人身体僵硬起来。面色几经变化,有惭愧,有感恩,有无地自容,有愧疚,众多情绪交织在一起。
察觉到对方窘迫的心境,沈骆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那个他称之为“父亲”的陌生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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