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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臣有点不敢相信:“等我?”
陆惊宴没说话,接过叉子低头默默地吃起早餐。
庄臣没拒绝,摸出车钥匙,开了车锁。
陆惊宴吃了一大半,放下叉子:“我吃饱了。”
陆惊宴愣了下,想起刚刚庄臣给他吃的药:“那药是……”
她也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盛羡跟她在一起大半个月,稍微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开主卧门之前,陆惊宴扯了下盛羡的衣服:“盛羡。”
陆惊宴没说话。
盛羡直白的很:“镇定药。”
陆惊宴吞咽了两口牛奶,看向盛羡。
盛羡声音很淡,就好像是在说一个局外人的事,一点都没有给自己解释下的迹象:“我会努力让我变好,但阿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想清楚,我不知道我说这么多,你理解了多少,但有句话,你应该听到过,性单恋人格最大的希望是……”
手机昨晚上忘记充电,电量眼看着不足,快要自动关机了,面前的电梯又一次打开,庄臣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这种病,她并不是很了解,就知道好像是喜欢的人一旦喜欢了自己,就会开始排斥这份感情。
“你刚刚那话,让我好好想清楚那话,不是在间接的甩我吧?”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是想问问清楚。
盛羡看着她缓了两秒:“阿宴,我是有病的。”
陆惊宴收起手机,“啊?我在等你。”
因为他身上有着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不想在不确定时候就去做确定后的事。
陆惊宴看着庄臣,抿了下唇:“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盛羡也摸不准陆惊宴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是,”盛羡声音很轻,默了会儿,他又低声说:“也不会。”
庄臣:“……”
两个人一个站在阳台玻璃门前,一个坐在椅子上,安静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没说话。
“好,”盛羡指了下门外:“那我先出去?”
陆惊宴洗漱那会儿,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陆惊宴站直了身子,“嗯,你有空吗,有空我们聊聊。”
他这是把决定权交在了她手上。
她很清楚盛羡让她好好想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关上的门,庄臣怔了半天,看向盛羡:“什么意思?谈崩了?”
…
陆惊宴“嗯”了声,过了两秒,又说:“我想出去吹个风。”
盛羡:“嗯,好。”
盛羡交代完该交代的话以后,房间里又回到了一片安静中。
“庄臣不只是我同学,他还是我医生。”盛羡说,“心理医生。”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永远都不要喜欢我。”
性单恋人格。
陆惊宴跟着庄臣上了他的车,她没跟庄臣兜圈子,“我感觉他很多事,都没跟我说全。”
“没说什么。”陆惊宴把盛羡说的话,简单的阐述了一遍。
庄臣沉默了几秒,“我知道阿盛生病,是在大学那会儿。”
“我不止一次劝他接受下治疗,他都没答应,我给他拟定了挺多回方案,他听都不听,后来是他主动来找的我,大概是去年的十一月份。”
“我当时有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接受治疗了,他跟我说,不想伤害她。”
看着陆惊宴有点茫然的眼神,庄臣把盛羡的话,完整的重复了一遍:“他说,遇见了挺久之前认识的一个姑娘,不想伤害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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