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第581章 剧情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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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皇后此刻倒是还算镇定，她朝罗启煜福身道：“陛下岂能因为那金子上有檀香的味道而确定就是臣妾宫中的，或许有人与臣妾一样，喜欢用檀香装珠宝也未可知。”

“皇后娘娘杀人的证据。”

段明瑞朝罗启煜拱了拱手道：“这盆水中不仅有檀香的味道，还有一股硫磺的味道。硫磺是用来防虫防蛀的，与檀香混在一起，其味道便会被有所掩盖，但微臣还是能够闻见。”

“本宫……本宫没有！是你冤枉我！”周皇后脑中思忖着，一时间终究想不出为自己脱罪的借口，只得大呼“冤枉”。

她自小锦衣玉食，被父母呵护在掌心里，对于宅门间的斗争，可以说她从来都没有参与过。进得宫中之后，她不得不为了荣宠和名分去争夺，可是她到底不善于此，如今计划被识破，她已然手足无措。

罗启煜微微点了点头，对周皇后道：“朕若是没记错，急进宫的时候曾从娘家带进来一只檀木宝匣。那只匣子是你专门用来盛放金银首饰的，奇香无比。这一年多下来，怕是金子也沾染了不少奇香吧。”

赵郡然轻轻偏过头，对周皇后道：“皇后娘娘何故如此对待郡然？”

何子澜依言照做，一刻钟后他将金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把水端到段明瑞身旁，却是并不知罗启煜预备如何。

罗启煜剑眉微蹙，只是默然不语地看着周皇后，却是并没有说话。

段明瑞细细闻了闻那盆水，很快便给出了答案：“回陛下，这里面的确有檀香的味道。”

“不，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哀家愿意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但皇后心地善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太后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位秉性纯良，敦厚老实的皇后会是披着羊皮的狼。

罗启煜眉心一动，显然是有些担忧的。但见赵郡然如此有信心，倒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赵郡然再次朝太后福了福，道：“郡然先将证据拿出来，若是进太后查验证据乃是伪造，郡然愿以死来向皇后赔罪。”

赵郡然丝毫不畏惧太后，她转身朝太后福了福，不急不缓道：“等郡然将证据呈上来之后，怕是太后便不会如此说了。”

赵郡然不急不缓地点了点头，她扭头看向周皇后道：“郡然打算将鸿儿的乳母带来这里，再仔细查验一次她的乳汁究竟是否有毒。”

听到这句话，周皇后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厉声道：“你若不信，大不了自己再将那碗乳汁查一查便是，何必当众羞辱一个乳母。”

“郡然自然是不信的，连一包玫瑰粉的粉末都能作假，皇后娘娘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赵郡然说罢便朝殿外鼓了鼓掌。

原来乳母早已经等候在殿外了，她被宫女带进来的时候，赵郡然扭头问段明瑞：“这位可是段御医府上的乳母？”

段明瑞点头道：“如假包换。”他听闻自己的孩儿被杀害，此刻整个人瞧着有几分木讷，但到底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