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223章 妖女又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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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然颔首道：“大夫人总算是说对了一句，恶事做尽自有天收。”

“这几日便是大夫人在相府最后的日子了，我理应是该去瞧瞧她的，只怕这时候她也正盼着我能去呢。”赵郡然冷笑了一声，便对海兰道，“让海欣留在这里歇息，你随我去福馨斋道喜。”

赵郡然满脸无辜道：“大夫人如此说，真是冤枉郡然了。郡然在相府不过半载，却是过得如履薄冰，畏首畏尾。郡然不过山野女子，何来的本事操控大夫人的悲喜呢。”

赵郡然有些惭愧地笑了笑：“我倒是还未想到这一茬，反倒你比我细心。”

守在外头的丫鬟听到争吵声，赶紧跑进来对赵郡然道：“大夫人身子不适，还请赵小姐快些离去。”

海欣跳窗而入，朝赵郡然欠了欠身。

海兰对海欣道：“平日里瞧着姐姐不爱言语，没想到竟是个如此心细之人。”

老夫人吃惊道：“你可有真凭实据？”

丫鬟们诚惶诚恐地收拾着地上的泥，大夫人喝了一口水，对她们道：“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再来收拾。”

海兰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大夫人的房间。

赵郡然道：“只怕福馨斋里那位预备给自己留个全尸，你快去瞧瞧。”

大夫人正坐在圆桌前，此时的她双眼凹陷，精神萎靡，连动作也略有迟缓，俨然如七十老妪一般，哪里还有往日的雷厉风行。

赵郡然闻言有些不解道：“这时候她们不是该生离死别，抱头痛哭的吗？她怎么还有心思回枫庭苑呢。”话音刚落，她却是神色一变，高声唤道，“海欣！”

大夫人手中握着茶盏，见赵郡然走进来，不由眉心一动，神色间露出一丝喜色。她微微笑道：“是喜是悲，还不是由你一手操控。”

老夫人道：“兴许是屋里的安神香过于浓烈，你可要弄清楚才好。”

大夫人再次道了声滚，赵郡然便面带笑意地离去。

话音刚落，却见苏秦带着满面泪痕的邵敏茹走进来。

邵敏茹道：“方才赵郡然去福馨斋与母亲争吵，母亲将她骂走后，便睡下了。之后丫鬟们一直守在外头，谁也没有进出过。直到午时丫鬟去给母亲送饭菜，才发现母亲已经睡过去了。”

邵敏茹哭泣道：“秋棠已经去请骆大夫了，如今丫鬟们无论怎么喊，也喊不醒母亲。而且她……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老夫人对陆妈妈道：“快替我拾掇，我要去福馨斋看看。”

这时候，邵娟茹也听闻了此事，她快步进了老夫人的屋子，对邵敏茹道：“姐姐可要弄清楚才好，千万不能冤枉了郡然。她们两人有过节，可郡然秉性纯良，绝对不会做出那等事的。”

邵敏茹回头道：“母亲之前还好端端的与我说话，为什么赵郡然离开后，她便不省人事了。”

老夫人厉声道：“你们也不必再做无谓的争辩，先去福馨斋瞧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