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除夕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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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大方些，别让福馨斋里的人瞧了去，又抓住了话柄。”老夫人小声道。

段明瑞有些不解地看着赵郡然。

苏秦道：“还是我去市集买吧。”

很快便有丫鬟来传膳，老夫人道：“我们早些去饭厅吧，再晚一些，天愈发凉了。”

陆妈妈又快步走去饵房，对苏秦道：“老夫人让我给她去买些山楂来当零嘴，你快些近前去伺候。”

二姨娘将老夫人扶到太师椅上，问丫鬟道：“大夫人那里，可有派人去请过？”

老夫人笑不可遏，在邵嘉霖胖胖的小脸上亲了亲，之后对苏秦道：“快去预备一个手炉，让二公子捧着。”

段明瑞心中闪过一丝快意，对老夫人抱了抱拳道：“如今倒也并不忙碌，若是有需要，明瑞定会向老夫人开口的。”

段明瑞因是正在同赵郡然说话，倒是不曾听到老夫人同苏秦说了些什么，依旧是神色谦恭的样子。

二姨娘点了点头，吩咐人去将炭炉子烧得再旺些，又命人预备茶点、果品，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赵郡然对他道：“一会儿在宴席上，无论谁说什么，你都不许着恼。”

他在这里等了那样久，等的便是一个为父母报仇雪恨的机会，如今听到赵郡然这样说，心中跃跃欲试，忙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她并没有明言，只是道：“等一下你莫要多言，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听我的安排行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饭厅，却见三姨娘和四姨娘，以及邵家的两位庶女都在饭厅里了。

苏秦忙摇了摇头。

赵郡然带着段明瑞进了相府，预备先去向老夫人请安。然而进了寿缘堂，却见苏秦飞快地进了饵房，像是刻意在躲避段明瑞似的。

段明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人看了苏秦一眼，小声道：“你莫不是还想让旁人误会了去。”

赵郡然笑道：“近来大夫人身体不适，祖母便将府中事务交由二姨娘去料理了，医馆的事便也由二姨娘来处置。”

段明瑞有些疑惑地看了赵郡然一眼，大夫人才是当家主母，缘何老夫人却让二姨娘去做这些事呢？

老夫人朝她笑道：“正说要早些去饭厅呢，你要是再晚一步，可要走个空了。”随后朝邵嘉霖招了招手道，“快来祖母这里，让祖母亲亲。”

苏秦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捧着装满差点的托盘离开了饵房。

段明瑞微笑着朝她拱了拱手，便跟着赵郡然进了屋子。

大夫人、邵敏茹和邵嘉旻姗姗来迟，见众人都已经在场，纷纷围着老夫人说笑，她的面上十分难看。

邵娟茹走到大夫人面前道：“母亲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今日瞧您无精打采的，莫不是着凉了。”

大夫人道：“兴许是吧，倒也无甚大碍。”

邵娟茹对赵郡然道：“不如你替母亲瞧一瞧，最好等开席的时候再看看，有什么要忌口的。

赵郡然只是微微点头，朝段明瑞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