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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慑人的目光盯着，君染夜知道她的坚持，于是点点头道，“想知道就告诉你，凌家主，心脉受损，剧毒加身，不治身亡！”
砰！
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胸腔之中爆裂开来，狂歌整个人怔在那里，目光瞬间呆滞，身躯僵硬，那样受打击的样子。
目光泛红，脖子上青筋绷起，但是却没有眼泪落下来。
极致的隐忍，君染夜瞧见她的拳头紧握，指甲似乎都陷入了肉中，而已经被白纱包裹好的胸口又晕染出血液。
真的这样在乎吗？
他看着狂歌的模样，心中某一个地方空落落的，若是有一天他死了，会不会也有这么一个人为他悲伤，难过到极致。
这一刻，君染夜承认，他很嫉妒，嫉妒凌天海。
“我想去看看我爹！”
君染夜本以为狂歌隐忍之后会爆发，痛苦，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不行！”
果断拒绝。
“为什么？”
狂歌问道。
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就好像在一个夜晚间她成长了很大，她怒，但是不会表现在面上。
让君染夜更加的奇怪，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一个原本霸气狂妄的少女突然变的隐忍、平静，沉稳和光华内敛。
“你必须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在我昨晚亲自照顾了你一夜，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的份上！”
君染夜环抱着胸，眯着眼，丝毫不妥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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