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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买给女朋友的，她27岁，她这个年龄用什么样的好？”
“我不知道她习惯用什么牌子的，麻烦你帮我推荐一下可以吗？”
“她以前的那个什么还是挺正常的，好像没有什么痛经之类的毛病，不过……她以前有过一次宫外孕。”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些，声音也明显低沉了下去。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那个会不会有影响，但还是先跟您说一下，请您在推荐的时候多多费心。”
“麻烦您了，多帮我推荐几款，价钱无所谓，只要好用就行了。”
……
虽然导购员也是个男的，但还是被他的话给惊住了。
周围的女顾客们，也是一愣一愣的。
然而，众人的反应已经跟刚刚截然不同。
之前觉得他的行为很怪异，但现在大家的脸上全都流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季米兰躲在角落里，将一切收入眼底。
嘴角的笑意慢慢收起，再也没有了捉弄他的心情。
到底是有多在乎，到底是有多爱，才能让一个素来性情寡淡的男人做到这种程度，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地问人这种问题。
她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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