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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红了。
又想哭。
好像除了懦弱的哭，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为他做不了。
这样的她，真的值得他喜欢吗？她自惭形秽！
费司霆忽然低低开口，“不用那么小心的洗，我不疼，你那么轻，弄得我很痒。”
不光背上痒，别的地方也难受。
君子言回过神来，她仓皇地应了声，“好。”
稍微用了一些力气，给他清洗。
可是，那些伤疤实在太多了，她每多看一眼，心里便针扎一次。
无法自控地，她将头颅凑上前，唇瓣印在他的背上。
感觉到两片薄薄的柔软，费司霆全身一僵，闷闷道：“你在做什么？”
她这是故意撩拨他。
他又忍不住了。
君子言移开了唇瓣，但和他的背部，依旧有着一寸的距离，她怔怔然开口，“费司霆，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
几秒后，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那些话，哽在嗓子眼里，就是说不出来。
如此的难以启齿。
虽然给自己做过很多心理建设，但真的要实践时，却是这么难。
她怕，真的怕，一旦说出口，就是万劫不复。
他的心里，从此有一根刺。
更怕，他嫌弃她脏了。
费司霆转过头，看着她被热气氲红的巴掌小脸，“你要说什么？”
“......”
“怎么还不说？”
君子言回望着他，唇瓣抖了抖。
他微拧着眉心，“你到底有什么话，现在立刻说！”
几乎是命令了。
君子言心脏狂跳着，她吞咽了下，狠狠闭了闭眼，真的豁出去了。
沉沉说出那句话，“费司霆，我和南宫锐，曾经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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