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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个跟朱海娜在总裁办公室过了一夜,按下不表。
翌日早上,总裁办公室。
“姚总,有什么要我做的吗?”秘书海伦感觉有异。
姚敏在内里挠头。按说作为男人,跟女子共度良宵后,礼貌上也该有个表示,送打玫瑰花什么的,让秘书给花店打个电话,稀松平常。可送花会意味着对俩人关系的肯定,那可就是大件事了!
说好了一棍子生意的,何苦画蛇添足,横生枝节?
“怪不得美国男人最怕事后第二天,好多人连电话都不敢打!”他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心理上还不习惯,自觉很糟糕,很“渣”!
想想刚来美国时,自己带着根深蒂固的观点,认为破了女子的处就该娶人家;曾几何时,这竟悄悄地改变了?
昨晚事后姚大个搂着女孩,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初夜选择跟他过?
朱海娜说,不知猴年马月才会结婚,更不知道将来的丈夫会是何等样人。
”反正早晚得****与其被动地破,不如自己挑人。跟你,我并不吃亏。”朱海娜直肠直肚地说,明显是请教过人的。
“既然心里这么清楚,你为什么拖到十八岁还是处?”姚敏愈发好奇了。“这里的人十五六岁就开窍了嘛!”
“男人不好找呀!”尤其是高端男人不好找。暗夜里,女孩仍旧快人快语。“再说美国这里,见处/女色变的男人,大有人在。”
这点作为医生姚敏能够理解,特别是当男女器官尺寸悬殊时,女人撕裂伤的痛苦,确实不易面对。
“女人一好找,男人就拒绝做铁棍哈~”姚敏想起,非洲习俗给新郎发的东东。
“反倒是女子,越来越多的人,根本不把那层薄膜当回事了。”说到这里,朱海娜的声音竟然有点哽咽,把姚敏唬了一跳。“初夜跟新婚夜是同个男人,谁能那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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