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曾经有过，后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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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碰了碰雷球，说道：“蛊王，没死就吱一声。”

“吱。”

姬云舒：“你特码是老鼠变的？”

蛊王：“不是你让我吱一声的？”

姬云舒笑了笑，问道：“你有名字吗？”

“……”

蛊王停顿了许久，才道：“曾经有过，后来……忘了。”

听着这话，姬云舒恍惚了许久，才喃喃道：“原来如此……”

“……”

蛊王也随之静了许久。

它在这世间经历过太多岁月了，独来独往，独生独死。

名字，有过。

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它见过太多的新奇东西了，它又什么都想要……要来要去，也就把自己丢了。

姬云舒抛了抛手里的雷球，笑道：“你知道吗，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你。”

蛊王不由惊讶：“什么？”

“有一个，比你……恶心很多的你。”

“……”

就在蛊王迷惑的同时，姬云舒忽然笑道：“我们打个商量，你看怎么样。”

“什么商量？”蛊王出声询问：“你要放我走？”

姬云舒：“少做白日梦，可以美容。”

蛊王：“……”

蛊王无语片刻，随后问道：“那你说的是什么商量？”

自从被这个雷球困住，蛊王就有了一种被宿命的网笼罩过来的直觉。

它跑不了了。

在这个人眼前，在这个人对面那个人面前，它的一切都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