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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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凌烨你走开，别碰我！”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男人却像是已经失了理智，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一样。

她那一声刚喊出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凌烨扯成了破布。

“不许说离婚！不许说你要离开我！你愿意嫁给我这是你亲口说的！我不许你反悔！”

胸口的衣服被彻底撕裂，一阵凉气猛然侵入她的肌肤让穆小念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抬头对上凌烨的眼睛，那双血丝密布的双眸中尽是疯狂狠戾。

“我不会给你机会从我身边离开！穆小念……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

他俯下身朝她吻过来，穆小念张口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下，瞬间就咬出了血来：“凌烨，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借酒装疯，你现在马上放开我！”

“你要是敢再动我一下，我真会恨你的！”

恨？！

那一个字挑动了他紧绷到极点的神经。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

“恨我？”他掐住她的下巴，迫她转过头来看向她，“你现在不是本来就在恨我吗？那再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倒宁愿她恨他！

总好过她口口声声说着他的一切都和她没关系！

他有时候真的恨！

恨她怎么能那么狠心！

不管他怎么放低了姿态去求她，去向她示好，她都视若无睹！

自己的一颗心捧出去，却被她这么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下践踏！

他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疼！

“穆小念……”他的身子悬宕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神里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半晌，突然哑声问了一句，“你真的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