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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嫣伸手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好像有点。”
程言款，“……”
他闭上眸子，重重地喘息，“五小姐还没有懂，任何一个男人，在面对五小姐这样的热情时，都会做出这种事，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更坏的事。”
夜司嫣睁开眼睛，“什么是更坏的事？”
程言款捏住夜司嫣的手，摸他有了反应的部位。
夜司嫣一下子红透了脸。
好硬，好热！
她想要缩回手，被程言款用力握紧了，丝毫动弹不得！
程言款看着夜司嫣羞红的脸，吻上她的脖子。
夜司嫣很紧张。
程言款只手撕开她的领口，嗓音粗哑，“五小姐现在明白了吗？你这样，就是送上门来让我睡，我睡了，也根本没有负责的打算。”
夜司嫣愣住了，盯着程言款。
程言款停住动作，抬头，望着她，克制着自己的古欠望，沉声问，“你确定不介意？你可以和我维持床上的关系。”
夜司嫣，“……”
她不停地喘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程言款。
程言款，“我就是这样一个坏男人，如果你不是五小姐，我根本不用征求你的同意。”
夜司嫣胸口难受，没法出声。
程言款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
想到那次听到父亲和他的谈话，她呼吸很乱。
程言款，“你要是再不离开，我不保证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白？”
夜司嫣盯着程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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