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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隋王的不满溢于言表,郁邪也没有反驳,只是躬身听着。待到老皇帝吐完肚子里积累满满的抱怨后,他才找机会看似不经意提出建议:“进来圣上多病,想来皆因前朝琐事繁多心力交瘁。臣想着,不如找个日子让楼先生入宫一趟,陪圣上好好说说话、聊聊天,圣上的心情好了,说不定病也就跟着好了。”
老皇帝浑浊目光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这主意好是好,只是明夜他未必肯来。他恨凉城逼迫他们母子浪迹天涯,也恨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他娘,这些年暗地里辅佐不过是遵从他娘遗愿罢了。这些年无论我怎么道歉,他始终不曾叫我一声父亲,唉……”
“父与子血脉相承,岂是恨意能够剥离的?圣上的心意微臣懂得,这件事不如就交给臣去办吧。待到时机合适的时候,臣会想办法劝楼先生来与圣上见面,届时圣上不妨把心中的话都告诉楼先生,或许能冰释前嫌也未可知。”
郁邪的“贴心”,自然更让老皇帝欣慰赞赏,点点头允许。
这一点头,相当于给了郁邪与楼明夜接触的自由。
不过老皇帝对楼明夜的揣测分毫不差,让他入宫,和那位生分得与陌生人无异的父亲推心置腹交谈,比让他允许兰澈骑着他脖子走一圈还难。
“老老实实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等手脚的冻疮和胃病都好了再去大理寺履职。”回到长安家中,楼明夜第一句话就直截了当地限制了兰澈的自由。
兰澈抱着他手臂,满脸幽怨:“那你呢?你不也是一身的病?凭什么你就可以到处玩?”
“谁说我要到处玩了?”楼明夜闲庭信步,随手在她头顶一敲,“这段期间你和我都在家待着,你闷,我陪你一起闷。”
“哦,那还行。反正有你陪着我就不闷了——那是不是晚上也陪我一起睡?”
方亭阁一个没忍住,还是喷了出来。
接受归接受,习惯是另一回事。虽说十八伽蓝已经全员通过赞同票,同意兰澈以另一种身份重新归来,但要让这一群人对女流氓的种种不耻言行举止视若无睹,路还长着呢。
现在的她,即将成为十八伽蓝的一分子,此生此世不可再从楼明夜的生活中剥离。
对,没错,从今往后,她就是长在楼明夜生命里的寄生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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