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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琢磨着，要怎样向牧古开口，才不惹怒他。
琢磨很久，想前思后，黄玲最终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牧古。
“牧古，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牧古放下汤勺，刚要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听到黄玲的话，他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眸光幽深地看着她：“问吧。”
“你喜欢程万多吗？”黄玲问。
牧古一听，蹙眉：“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黄玲喜欢他，肯定会发飙的，幸好，她不喜欢他。
他们是夫妻，他跟程万多搞在一起，她问这个问题，需要理由吗？
黄玲觉得可笑，唉，算了算了，他们很快就不会夫妻了。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黄玲低垂了如墨扇的羽睫。
牧古一听，眉峰挑起：“莫泊森？”
他知道，黄玲的身边，只有莫泊森这个男人。
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国家，但通过网络，每天都聊得很开心。
而且她感染“天雷”时，莫泊森对她的紧张和担忧，牧古有看在眼里的。
黄玲一怔，没想到牧古会问得这么直接。
黄玲抬眸，幽幽地看着他，“嗯。”
后，她急道：“我不想欺骗你，我想向你坦白一切。牧古，我始终不敢喜欢你。”
牧古的目光，直直地锁在她的脸上，“所以，你今晚回来，是想跟我提离婚的？”
黄玲坦然地点头：“嗯，我知道你娶我，是怕我对灏子余情未了，影响到他们夫妻感情。你娶我，是希望我能够喜欢你，不再把心思放在灏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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